谢嘉泽见状,心疼得不行,握住她的手。·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我护你不周……来人!即刻把易海莲那贱人给我抓回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耍什么把戏!”
他话音刚落,便要吩咐侍卫。
扶凌萱连忙拦住他,柔弱地靠在他肩头。
“别去,嘉泽。如今还不知她躲在何处,贸然派人去找,反而显得咱们沉不住气。”
她抬起小脸,眼神中满是担忧。
“况且,若此时闹大了,反倒让那些看热闹的人更有谈资,平白玷污了你的名声,也坏了蜀王府的清誉。”
谢嘉泽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我不在乎什么名声,我只在乎你!她这般污蔑你,我绝不能轻易饶了她!”
扶凌萱轻轻的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可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
“易海莲就是想激怒我们,若我们乱了阵脚,不就正中她下怀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放心,她蹦跶不了多久,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阴招。”
谢嘉泽看着她眼底闪过的锋芒,心中一动。
他知道,自家夫人看似柔弱,实则聪慧过人,既然她这般说,想必已有了主意。
于是,他叹了口气,柔声道:“好,都听你的。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只是若有任何难处,定要告诉我,莫要自己扛着。”
与此同时,城西破庙前的巷子里。
易海莲死死攥着偷来的半块冷馒头,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冷笑,“那个装模作样的贱蹄子,也配当世子妃?”
易海莲猛地抬头。
只见穿月白襦裙的少女缓缓走过来,即便面上涂抹了脂粉却也掩不住眼底的怨毒。
扶凌梨上下看了看她的狼狈模样,忽然嗤笑:“昔日蜀王府的表小姐,竟沦落到这地步?”
“你是谁?”易海莲警惕后退,却因牵动伤口闷哼出声。
“扶凌萱的好妹妹。”扶凌梨逐渐逼近,绣鞋踩到枯叶时发出细碎的声响。
“方才听人说,她与人私通的丑事传遍了金陵城?是你散播出去的吧?看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易海莲瞳孔骤缩:“你也恨她?”
“恨?”她突然狂笑起来,惊飞树上静静梳洗羽毛的麻雀。
“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把她的一切都据为己有,那些明明本来应该是我的东西!”
易海莲笑了,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有法子让他们身败名裂。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她凑近扶凌梨耳畔,压低声音,“只是需要你的配合……”
扶凌梨激动之下,猛地抓住对方的手腕:“什么法子?快说!”
易海莲忍痛挣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光靠流言还不够,得有人证。”
“我需要银子买通几个乞丐,让他们扮成那日撞见私情的路人。还要雇些人在茶楼酒肆散播消息,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她盯着扶凌梨腰间沉甸甸的银香囊,眼底闪过一丝贪婪,“至少得三百两,少了办不成事。”
“三百两?!”扶凌梨后退半步,警惕地护住腰间,“你当我是冤大头?”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易海莲冷笑,故意展示自己的伤痕。
“你以为我被打成这样是为了什么?如今全城都知道我被赶出王府,只要再添一把火,扶凌萱和谢嘉泽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凑近扶凌梨耳边,“到时候蜀王府蒙羞,世子妃被废,你既能夺回一切,还能看着他们身败名裂,这笔买卖不划算?”
扶凌梨咬着下唇,心里有些挣扎。
想起昔日的过往,被扶凌萱踩在脚下的那种滋味……
她下定了决心,直接扯下香囊,丢给她。
对她来说,这种借刀杀人的事,何乐而不为?又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好!三百两就三百两!但你若敢骗我……”
易海莲弯腰捡起香囊,掂量着沉甸甸的分量,眼中闪过阴沉的笑意。
“放心吧,毕竟我跟你一样,也看不得她日子过得比我好。”
第二日。
易海莲招来城中最声名狼藉的一群混混,偷偷将银子塞到他们手里。
“给我把这些话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谁传得最凶,银子就拿得最多!”
为首的疤脸汉子盯着银子,舔了舔嘴唇。
“小姐尽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