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辉哥的一个朋友急需野山参吊命,辉哥来找陈媛媛求助。
陈媛媛也不吝啬,把剩下的主须都卖给辉哥。
辉哥的朋友非常感激两人,请他们在国营饭店吃饭。
这个朋友也姓陈,是一个国营小厂的厂长。
陈厂长虽然是厂长,却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嘴甜得不得了,一口一个亲哥亲妹子,有事只管吩咐,让辉哥和陈媛媛心中非常舒服。
席间辉哥和陈厂长谈论一些事情,等谈完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
原本陈媛媛是要自己回宿舍的,但辉哥和陈厂长坚持要送她回去。
三人走到一个暗巷的时候,辉哥笑着说:“你们不知道,解放前,这巷道是打闷棍,报复人最好的地方。”
陈厂长开玩笑道:“我们今天送美人回家,不会挨闷棍吧,哈哈哈”
他的笑声还没落下,陈媛媛和辉哥两人都站着不动,神色严肃。
辉哥冷笑一声,“什么人藏头露尾的?给我滚出来!”
黑暗中瞬间出来四五个蒙面大汉,为首的一人喝道:“我们只要那个小娘们的命,识相的赶紧滚!”
陈厂长一下紧张起来,想不到今天真遇上硬茬子了。
对方人人手中拿着凶器,个个身材魁悟,就自己这小身板,都顶不住人家一下。
但陈媛媛刚救了自己老娘的命,他说什么也不会抛下陈媛媛自己逃走。
陈厂长手心直冒冷汗,挪了两步,靠近陈媛媛笑声说道:“妹子,我拖住他们,你赶快往回跑,不要回头。”
黑暗中看不清陈媛媛的脸色,但能听到陈媛媛诧异的声音,“陈厂长,你没听他们说吗?只要我一个人的命,他们不会为难你,该跑的人是你。”
陈厂长着急地道:“所以他们不会要我的命啊,你快跑呀!”
他说着就要把陈媛媛推开,这是就听辉哥阴冷的声音,“大黑牛,你耍威风,竟敢耍到我头上,你可真是好样的!”
几个蒙面大汉似乎一愣,随后为首的人不确定地问道:“辉哥,是你吗?”
“不是我,是谁?”辉哥上前抬手就给了大汉一个暴栗。
大汉痛呼,“哥,轻点轻点。”
辉哥扯着大汉的一只耳朵道:“大黑牛,大哥的恩人,你都敢动,你出息了啊!”
“那娘们是大哥的恩人”大汉的话还没说完,又痛呼起来,“哥,疼疼疼。”
“什么那娘们?叫媛姐。要是被大哥知道你干的好事,不削死你!”辉哥又狠狠地扯了他一下。
大汉委屈地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我要是知道她是大哥的恩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啊!”
“你怎么干起这种买卖来了?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辉哥问道。
说起这个大汉越发委屈,“先前,唐政钟让出城西的地盘,只要我做掉一个人。我先前欠唐家一个人情,不得不接下这桩买卖。”
辉哥霸气地道:“你回去给唐家人回复,陈媛媛我辉哥罩着,让他们掂量着办。”
“辉哥,唐家在西北树大根深,他们不一定买你的帐,你让这小娘你让媛姐小心点。”
“知道了,滚吧。”辉哥挥挥手。
大黑牛带着几个蒙面大汉迅速离开,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还没等陈厂长反应过来,几个大汉的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辉哥,他们这就走了?”陈厂长不可置信地道。
原以为今天不死也要伤筋动骨了,谁知这么轻易就解决了。
辉哥耸耸肩,“不这么走,还要让我请他们吃饭啊?”
陈厂长仿佛第一天认识辉哥一般,“哥,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他只知道辉哥路子广,能办很多普通人办不了的事情。
从来不知道辉哥有这么大的能耐。
竟然敢公然和唐家叫板。
三人一起来到陈媛媛的宿舍楼,沉逸寒在楼底下焦躁地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