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你都可以逃。”
沈北蹲下来,声音低沉得像是夜里的风,“但你没有。”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我可以给你一点时间,你要么,爱丽丝?”
这句话,像一把刀,轻轻插进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爱丽丝怔怔地看着他,泪痕未干的脸配上那副清冷的五官,美得让人心惊。
“要么?”
沈北再次催促,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仿佛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决定。
她微微点了点头。
横竖都这样了,她没有退路。
沈北心里却一片清明,心道:“这在心理学上,叫‘拒绝后撤’策略。”
他并不打算强迫她。
那太low了。
他喜欢的是这种一点点瓦解对方防线的感觉,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揭开她的伪装。
“让我两次出力,真是不应该。”沈北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爱丽丝一脸迷惑:“什么两——”
沈北没让她说完,便看见爱丽丝口腔内晃动的粉色,如此的诱人。
“唔……”爱丽丝瞪大眼睛。
……
清晨。
阳光像偷窥者一样,从厚重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在地板上洒下一地斑驳光影。
爱丽丝缓缓睁开眼,整个人陷在大床里,柔软得像是掉进了棉花堆。
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信号:再睡五分钟!
她几乎又要闭上眼睛继续赖床。
可就在眼角余光扫过房间的一瞬间,她猛地坐了起来,像被电了一样。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沈北。
他正在穿衣服。
听见动静,他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醒了?”
沈北伸了个懒腰,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那就起来吃早餐,我还急着去会见大客户。”
爱丽丝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
血红的梅花,极其刺眼。
“别检查了。”
沈北嘴角一扬,眼神带着几分玩味,视线落在她胸口那片若隐若现的地方,语气轻佻却不失侵略性,“你要是再不把肩带拉上去,我不介意在耽误一个小时。”
爱丽丝这才发现,睡衣的肩带滑落了,一边挂着,另一边靠着高耸的曲线勉强支撑。那一小块雪白肌肤,己经被他看了个真切。
“啊!”
她惊呼一声,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粽子,落荒而逃般冲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门一关,她才松了一口气,靠在门上喘了口气。
她回想昨夜种种。
一共三次。
第一次是猝不及防,
第二次是半推半就,
第三次……
她甚至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缠住了他的腰际。
那种感觉,就像最烈的毒药,甜得让人上瘾,却又危险得让人心悸。
她想否认那是自己干的事儿,
但事实不会骗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不像她,但这,确实又是她。
最少报恩了。
等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出门时,沈北己经坐在餐桌旁等着了。
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
两人匆匆吃完。
沈北丢给爱丽丝一套崭新的羽绒服。
离开旅馆,首奔伍德武器店而去。
爱丽丝走几步就要扶墙,好在抵达武器店之时,缓了过来,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