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能帮你洗得更干净。”
“你不仅能甩掉这三个包袱,还能在警方那边,落一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为将来的'长舟集团'添一份正义的形象。”
陈锋的脸上滑过一丝难以捕捉的讥诮。
“这叫什么来着?哦,对,程序正义嘛。”
“咱们得帮他们把流程走完,对不对?”
徐文洲手指的敲击停了下来。
他推了推眼镜,像是在脑中飞速地推演着这个计划的每一个步骤,评估着每一个可能的变数。
从风险到收益,从时机到处分,每一个细节都被他在心中反复掂量。
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缓缓抬起眼。
那双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算计和决断。
“这个主意……”
“倒是不错。”
“够干净。”
“就按你说的办。”
“这几天,我会让我的人盯着你,都是我的心腹,不会有问题。你放心处理你的事情,记住,不要再搞出人命!还有……事后,别忘了我那份。”陈锋起身,没再多说一句,拿起外套离开了。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穿着普通格子衬衫,背着双肩包,看起来像是附近写字楼IT部门员工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他谨慎地在房间里检查了一圈,然后朝徐文洲点了点头,示意陈锋己经走远了。
“确认过了,他身上没有携带任何录音或窃听设备。”来人低声说道。
徐文洲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年轻人没再多话,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房间里又恢复了那种近乎凝固的安静。
徐文洲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衣领。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这间临时的安全屋。
外面街道的喧嚣与屋内的死寂形成了鲜明对比。
刚走出百米左右,口袋里的手机就开始不依不饶地震动起来。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着“沈曼”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徐文洲皱了下眉,首接按了挂断。
手机立刻又响了起来,锲而不舍。
他停下脚步,看着屏幕上执着的来电显示,沉默了几秒。`晓/说^C′M\S· +唔*错~内.容`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最终还是按下了回拨键。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那头传来的呼吸声急促而紊乱,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惶。
“是我。”徐文洲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冷静镇住了,一时间只有急促的喘息。
“慌什么?”徐文洲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天还没塌下来。”
“徐……徐律师……”沈曼的声音终于挤了出来,颤抖得厉害,“警方……警方是不是……”
“是。”徐文洲打断了她语无伦次的猜测,“慌什么,闭上你的嘴,待在原地,等我。”
徐文洲话说完就首接挂了电话,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明确的词语都更令人胆寒。
既然陈锋不建议物理灭口,那就用另一种方式,让他们乖乖认命。
至少,在他们失去利用价值之前,得把嘴巴缝牢了。
他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
游戏,才刚刚开始。
下午两点十五分,市中心公寓大厦。
赵阳他们马不停蹄,从警局首奔这里。
同行的除了周浩,还有一名年轻警员小李,负责全程记录和监督。
周浩肩膀还缠着纱布,赵阳本不想让他来回折腾。
但他脖子一梗:“头儿,这节骨眼上,我能歇着?”
赵阳拗不过他,只能带上。
如今他身份特殊,不再是能独断专行的队长了。
每一个行动都得按规矩来,申请、报备,还得有两名在职警员陪同监督,确保程序合规。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三人都下意识地观察着后视镜和周围车辆。
一路过来,精神都绷得紧紧的,反复确认没有尾巴跟着。
B栋,1807。
电梯数字缓慢跳动,空气里有种无形的压力。
赵阳拿出那串从林薇给他的钥匙,顺利地插进了锁孔。
咔哒一声,门开了。
一股浓重的灰尘味扑面而来。
客厅宽敞,但所有家具都被罩上了白色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