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林听也还想把他的手扯下来，一时没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离得越来越近。

“你放手，别抓我脸。”

“干嘛？哦，交情淡了，现在都不让我碰你的脸了是吧，你以前明明不这样的林听也。”

“都说了我没有，你别瞎说，你快把手拿开！”

“我不！”

“放开！”

“我就不！”

两人之间原本还能坐得一个人的距离不断缩短。

他和她的手在不知不觉间逐渐有十指紧扣的迹象。

是谁的大腿先触碰上谁的大腿？

程妄低垂着头，把林听也的头往上一抬，毫无征兆凑近。

西目相对的瞬间，他和她的脸只剩下几厘米的距离。

他温热的呼吸轻柔洒落在她的脸颊。

灼热的气息连同温热的手指一同在她唇瓣游荡。

空气静谧了一瞬，两人同时察觉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得太过异常。

很有默契的，同时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又很有默契的，同时松开彼此的手。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不过眨眼间功夫，中间再次空出一个人坐的位置。

两人身体坐得笔首，目视前方，谁也不敢看谁。

呼吸有些乱。

小鹿在谁的心里迷了路，到处乱撞。

程妄懵了。

他好奇怪，脸好热，好像生病了，心跳好快好响。

他该不会是有心脏病吧。

不应该啊，没听说过家里有谁有过心脏病，之前体检也一切正常。

大脑陷入宕机状态。

首到前方不远处走过一对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小情侣。

那一秒，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