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方向看？

程妄狐疑顺着她们的视线望向教室里唯二的亮光处——他正前方的幻灯片。

至于教室内另一个亮光......

某小学生的手机屏幕上，人工客服小乐正在进行激动人心，紧张刺激的结束聊天倒计时中。

人工客服小乐：【亲，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嘛？】

人工客服小乐：【亲，如果您没有什么问题，这边就要结束人工客服咨询时间了哦。】

以自动为您开启结束人工客服咨询时间倒计时。

5、4、3、2、1。

但本来准备和人工客服大吵三百回合的某小学生早己没了吵架的心思。

程妄双眸首首盯着幻灯片上的某一位姓徐的西辩，恶狠狠磨着牙。

好一个阴魂不散的狗东西，怎么哪哪都有你！

程妄心中警铃大作，猛地转过头看向旁边的林听也。

见她目不转睛专心致志盯着幻灯片看，更是气得牙痒痒。

他不气林听也为什么要看幻灯片。

只气狗东西为什么连看个视频都要冒出来找存在感。

气自己为什么要玩那个狗屁通不了关的消消乐，没有立马察觉到危险靠近。

艹！消消乐！

差点忘了他还在找人工客服算账，顾此失彼了。

程妄低头看向手机屏幕，发现自己己经被强行退出和人工客服的聊天页面，顿时心里火气值又一次蹭蹭往上涨。

一肚子怨气怒气一下子全都撒在幻灯片上的人身上。

都怪这狗东西！

......

林听也正看得认真，学习着正反方的一些不错的观点。

突然从旁边冒出来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重不轻掐住她的脸颊。

然后，一股力缓缓将她的头顺时针转了个90度。

紧接着，她猝不及防和程妄对视上。

太过突然，林听也懵了。

她愣愣看着程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缓缓抬起另一只手。

就在她脑海中各种思绪乱飘，以为程妄要揍她，正想抬手防御时，修长的大手轻轻落到她的眼睛上。

视野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只能听见教室音响还在播放着辩论赛的内容。

感受到有人在缓缓向她靠近。

熟悉的苦橘清香逐渐变得清晰。

而后，耳畔感受到若即若离的温热气息和痒意。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中带着点哄骗的意味。

“辩论赛不用非得用眼睛去看，听听乖，我们把眼睛闭上，用耳朵听就好，让眼睛休息休息。”

“要是实在不想闭上眼睛，别看他，看我就好，我比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