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就被及时封锁。”
谷老五想到姐夫,再想想小外甥女,总觉得把这事情传出去利大于弊。
期期艾艾道:
“这样不太好吧,这不光是会坏了她的名声,还会牵连到你们这些娘家人。不光是盈盈以后的婚事会受阻,就是姐夫知道我这么干,估计也会发脾气。到时候你们的婚姻受影响,咋办?”
谷翠玲不屑的冷哼一声,语气里透着明显的鄙夷:
“受影响又怎么样,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难道我离了他就不能活?”
想到卫明理在婚宴上的反应,谷翠玲心里就憋着一股火。
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不抢先下手。还想着立人设,在大众面前维持那虚假的父女情。
这有什么意义?
哦!莫不是打算立人设,提前洗清嫌疑,等到时候出了问题,方便推卸责任吧!
怪不得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嘴上说着去观察反应,实际到场后却是另一种做派,想来这是在为善后做准备。
想到这里,谷翠玲火气更盛,也不再顾及面子,干脆撕开遮羞布,对着弟弟大吐苦水:
“他可真是个狗东西,满脑子就琢磨着如何保全自己。这事儿若是后期被捅出去,我这个做继母的,就是现成的背锅侠。
他卫明理,只会把责任一股脑往我头上推。
到时候再装作一心工作,对家事毫不知情的模样,将自己塑造成无辜可怜的老父亲。”
谷翠玲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相处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清楚,这个丈夫骨子里有多么的自私自利。
哪怕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她也不介意用最恶毒的心思揣测卫明理。
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照我说的去做。”
对上大姐阴沉的面容,谷老五吓得噤若寒蝉,一声都不敢吭。
先前的顾虑一扫而空,满心满眼都是该如何劝慰,才能让大姐安心。
作为贴心的好弟弟,他向来是帮亲不帮理。既然大姐已经考虑好了一切,那他照章处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