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守着才怪。
想着未来可能要接连参加婚宴,卫明理就下意识抗拒。
见乔瑾瑜用身体挡住半扇门,卫明理也不再纠结于关门,而是干脆利落的转身躺回床上,盖上被子蒙头大睡。
他就不信乔瑾瑜那个没耐性的家伙,能坚持唱多久的独角戏。
乔瑾瑜脸色几经转换,最后黑得似是能滴出墨来。看向床上的凸起,眼神颇为不善。
许是想着有被子遮挡,不会被人发现,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
说出口的语气,却与脸上神情不同,仍是低声下气好言好语。
“爹,您不能这么绝情,就算看在未来女婿的份上,您也好歹露个面等行李敬完酒再走。”
卫明理当即一把掀开被子,满面怒容,瞪着眼睛,对乔瑾瑜恶声恶气道:
“黄海涯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老子给他脸?那大半个身子都埋进土,老子都怕受了他的礼会折寿。”
说话间,正巧撞上大儿子还没来及调整的面部表情。卫明理嘴角抽了抽,愈发不待见这个傻逼。
乔瑾瑜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在亲爹起身睁眼的那一刻,他就猜到此行的目的泡了汤。
心中一阵懊悔,不该如此疏忽大意,早知道就应该从头装到尾才对。
对上卫明理似笑非笑的表情,索性彻底摆烂,将心底的怨气全部摊开,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恨意。
最后撂下一句狠话:“您这么绝情,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说完愤愤然离去,脚步匆匆,似是落荒而逃。
乔瑾瑜又被亲爹上了一课,将这次教训谨记于心。
出了门小院才咬牙切齿,回头对着大门痛恨道:“咱们走着瞧,以后千万别有求到我的一天。”
心里愤愤不平的想着:
我还就不信了,没有你卫屠户,就宰不动带毛的猪。大不了让妹妹从招待所出嫁,再认上一对干爹干妈。
只要脸面放得开,办法总比困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