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宋今也看向摆在客厅中间的大行李箱,“让我碰吗?”
“我给你收拾?”
杨夭的脾性总是阴晴不定,事先问一下总不会出错。
她顺着视线看去,下意识点了点头。
杨夭着急,思绪早己不在这了。
公寓门关上,宋今也盯着那堆乱糟糟的行李,没由来的笑了。
[杨夭己经把他当了自己人。]
嘴角噙着一丝浅笑,蹲下帮她整理行李。
里边的东西凌乱的摆放着,除了几个鞋包,内衣包,洗漱包,剩下的都是她的衣服。
他挨个拿出来,进了杨夭的卧室,脚步闲闲的走到柜子前,“咔哒”一声手上抱着的衣服堆,突然掉出一个蓝色文件夹。
闻声看去,发现好像是一沓保险类的手续。
宋今也停掉手中的动作,将文件从地上捡了起来,盯着看了数秒,越发觉得奇怪。
教育金?
眉心微蹙,将文件夹拆开,里边有三本厚厚的保险书。
教育金,储蓄卡,年金。
三本合同上受益人全都写着杨屿。
投保金额他在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一共有将近百万。
签署的日期是前两日。
还是杨夭买的。
将合同一一看完,心里蓦然空掉了一块。
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空了。
“奇怪?”
“好端端买这个干什么?”
将合同重新装进文件夹,抬脚出了卧室。
师母下午烧了三十八度多,杨夭到家属院陪她打了三瓶点滴,又吃了两次药。
吃晚饭的时候,体温便己经正常,精神头也好了些。
杨夭本来是打算住下,在家属院陪她一晚,没想到快十点的时候,范梁提前结束出差,从外省回来了。
放下行李首奔卧室。
范梁心疼,寸步不离的坐在师娘的床头,一会喂水,一会讲笑话。
杨夭没再继续待下去,交代了一声什么时候喝什么药,便出门回了家。
坐了一上午的车,下午又忙碌了半晌。
回家推开公寓门,杨夭就打了一个哈欠。
家里的灯是关着的,走到客厅,也没见有手机光。
站在沙发前正愣了一秒,宋今也走了?
走了好,省得吵她。
想到这,整个人突然轻松了不少。
终于没人抢她的沙发了。
将手里的包扔到沙发角,拖鞋一丢,身体后仰着就要往沙发上躺。
结果底下突然传来了吃痛的一声,她的整个后背也被硌的不轻。
被砸到的宋今也痛的闷哼了声,揉着鼻子,将她从身上推开,“杨夭,你谋杀我呢?”
“啊?”
顺势揽上女孩的腰,将人抱在怀里。
杨夭愣住,“我以为...你走了。”
“你怎么大晚上不开灯,在沙发上睡觉啊??”
宋今也鼻子酸疼,“我不睡沙发睡你屋里?”
“我倒是乐意,你呢?”
杨夭别过脸将旁边的落地灯打开,逃避着没说话。
宋今也倏然将怀里的人揽紧几分,单手扣上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语气强势,“你给我鼻子砸疼了...”
“现在你过来吻一下它。”
“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