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朝宋今也砸过去。

宋今也站在她面前都没来得及躲，雪球“砰”地一声炸开，尽数砸在他身上。

罪魁祸首的杨夭抖了抖借他的帽子，雪花在空中一缕缕的脱落，像个没事一样一人。

她拍了拍手，淡淡道：“够本。”

宋今也盯着她，眸底闪过一丝坏意，低笑着反问：“够本？”

话落，他快速从雪地里搓出一团雪，压出一个大大的雪球，再次砸向杨夭。

杨夭也不服气，重新撑开他的衣帽，从地上挖出一大团雪，朝他狠狠砸了过去。

雪球首首的在宋今也的肩膀炸开，有种一拳隔空打过来的感觉。

宋今也低低笑了，皱眉问道：“就不会轻点？”

要是没面对面站着，那个力道砸来，他很难不怀疑杨夭朝他扔的是石头。

杨夭张了张薄唇，语气冷淡，“不能。”

宋今也乐了，呼出一口热气，眉眼亮亮的看着她，“你今天怎么怨念这么大？”

她没说话，拍拍手将手上沾染的雪花尽数打去，双手插进棉服口袋取暖，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昨天晚上沈如律打电话，通知她从今天开始每周一三五放学去补习班。

她不开心。

宋今也低哼了声，不再逗她，开口催促，“赶紧走吧，上课了。”

打雪仗真不愧是初雪的仪式感，走到教室门口的走廊，杨夭还在地面上看到了几处砸过雪球的痕迹。

她没踩，迈开长腿越了一大步，将那个痕迹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走进教室坐到座位上，方欢正拿着手机挑选刚刚在雪地里拍的照片，其中还有一个是和雪人的合影。

见杨夭进来，她笑着把手机放在杨夭面前，让她帮忙挑挑看。

杨夭仔细看眼，给她挑出了几张自拍照。

方欢转头点开了朋友圈。

杨夭将书包里的课本拿到桌面，开始检查昨晚写过的试卷，她刚拿出圆珠笔，身后帽子突然被人动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后边的江斐惊讶出声，问道：“你动人杨夭帽子干什么？”

宋今也的手顿了一瞬，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卡顿了。

紧跟着刚发完朋友圈的方欢也回头看了过来。

杨夭是最后一个转头的人，她静静的看向宋今也，眸色淡淡的。

像是在等他的解释。

又或者是在看好戏。

宋今也神色自若，在一众错愕的目光中收回手，低声说了句，“她帽子有雪，粘在了我的卷子上。”

语落，方欢江斐“哦”了一声，一同收回惊讶的目光。

杨夭下巴微扬定定的看向他，嘴角暗暗泛起一抹轻笑，她张了张薄唇，用口型无声的说道：“谢谢了~”

宋今也眯眼看她，黑眸一沉。

杨夭这是在挑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