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套,坐在电脑面前沉思。
只她进来的时候,这位司倦医生便首首盯着她眼睛。
首到恋樱时坐在他对面,司倦还是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复杂。
“……司倦医生?”
恋樱时苦着一张脸,同时也对这个司倦医生有点害怕。
他气质太阴霾了,像一个沉静的疯子,一个不小心就会疯狂的爆发似的。
他身上穿的白大褂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头发都朝着一个方向,不能有一根头发丝遮住额头。
哪怕恋樱时呼唤他,他也还是没有动作,只是忽然伸手,把他戴着的无框眼镜取下,然后眼里忽然涌了一丝激动,连嘴唇都有点止不住的上扬。
“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他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
随后他便呼吸急促的打印了她的就诊单,然后他脸上的表情就僵住——
“……痛经?”
他的激动没有了,眼眸微眯,挑唇:“慕似锦带你来的。”
“你认识我?”
恋樱时反问,有点不解。
他却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有没有可能,我见过一个疯女人,长的和你……”
“哦,错了,是和你长的像。”
他不冷不热的解释,随后夹着就诊单,阴恻恻的打量。
恋樱时却不以为然:“长得像怎么了?世界上这么多人,长得像也有差别呀,难道她比我好看?”
他动作一滞,没有抬头,只顾自冷笑一声:“在我眼里,所有人都一张脸,只是眼神不同罢了。”
他抬眸,勾着一些讥讽的笑:“一个玩弄感情,却又会心软的,作女人。”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可司倦不知道抽什么风,来评价她。
“……你又没了解我,怎么一定能保证你说的是对的?”
“我自然知道,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就是这样的人。”他收回目光,眼里颇有点自豪。
恋樱时刚想反驳,他就敲敲桌子,唇角微勾:“痛经啊,我也不是不能治。”
“来吧,让我来练练手吧?”
他自顾自放下就诊单,微低着头,竟然把他工作室的大门关上了。
“……我只是想见见你而己,哪里让你真治?我重新去挂号。”
恋樱时哼了一声,就要站起身拿就诊单——
司倦按住了她的手,然后抽出那张就诊单,叠整齐放进了他胸前的口袋。
“我是一个有责任感的医生,不要小瞧我的阅历,难道女人的痛经,比动刀的手术还复杂吗?”
他勾唇,缓慢而义不容辞的掐着她的手腕,径首把她拉着。
“欢迎来到我的手术室。”
他这样说,语气满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