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白\马_书-院_ !首+发*”江妍的嗓音更柔和,她抬眼给顾清一个安抚的微笑。
顾清撞上了她的视线,他一时收不回目光。
妍妍笑起来很好看。
他从未见过有一个姑娘笑起来这么令人心悸。
他莫名觉得脊背上也染上了火热的烫意。
最终,他收回目光,轻声道谢,“谢谢你。”
*
茶楼里。
月筝和沈弃在坐在茶楼二楼听戏。
至于为什么听戏,月筝被茶楼的戏曲给吸引了。
台下,两个画着浓妆的戏子在唱戏。
唱的是《怜香伴》。
笺云道:“溯温疑自焙衣笼,似冷还疑水殿风。一缕近从何许发,绦环宽处带围中。”
语花以诗回应,“粉麝脂香未足猜,芬芳都让谢家才。隔帘误作梅花嗅,那识香从咏雪来。”
两人自此相识,几次相约之后,两人皆叹找到知音,在佛前结了盟誓。
笺云道:“要与寻常的结盟不同,寻常结盟只结得今生,我们要把来世都结在里面。+0`0·小,说′徃+ *埂+歆_最.哙\”
语花道:“来世为同胞姊妹如何?”
笺云道:“不好,难道我们两个来世都作女子不成?”
语花道:“今生为姊妹,来世为兄弟如何?”
笺云依旧不依:“我和你来生做了夫妻罢!”
笺云换上一袭男子大婚的长袍,语花凤冠霞帔,红盖头遮住了绯红的脸颊。
没有亲朋好友,只有青灯古佛。
两人在佛前盟誓,拜了天地,拜了虚设的父母,拜了彼此。
掀开盖头,看她笑盈盈,满眼痴情。
台下观众一一叫好。
月筝磕着瓜子,这戏曲讲述了崔笺云与曹语花两名女子以诗文相会,互生倾慕。
她想起梦中的若雪对锦婳好像也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按古代的思想,是不可能让这种戏曲登台的。
而这种戏曲竟能在这里登台。
她有些确定有执念之人肯定就是若雪。
沈弃看着月筝无比认真地看戏台上相恋的女子。¨7~8*x,s\w?.+c,o*m,
他微微蹙眉,想来女子也不安全。
倏地,他看到月筝眉间有丝丝缕缕黑气。
这是什么?
是什么时候有的?
台下穿男子婚服的戏子给了月筝一个眼神。
月筝一时愣住了,这是错觉吗?
她的心跳突然加快,她莫名想朝台下的戏子奔去互诉衷肠。
“别看了。”沈弃顾不得男女大防,伸手捂住了月筝的眼睛。
少年手心的凉意令月筝清醒了一些,她心中奇怪的感觉消散。
她放松下来,察觉到此刻自己几乎靠在少年的胸膛。
明明少年的身上透着丝丝凉意却令她起了燥意。
因为距离得很近,她闻到少年身上也有一种香味。
沁人心脾的香味,似梅香又比梅香更淡,如果不是靠得很近,根本就闻不到。
沈弃没有察觉他们此刻的距离有多暧昧,他只是盯着台下唱曲的戏子。
周围的观众渐渐消失,台下女子婚服的新娘戏子消失。
身着男子婚服新郎戏子勾唇一笑,妆容戏服消散,戏子手持折扇,一袭绛红色华贵长袍,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可无论她装扮得再像男子,还是带有女子的柔美。
戏子眨眼间到了沈弃面前,冷冷道:“放开我阿姐,你也配碰我阿姐!”
“你真恶心。”沈弃厌恶地看了戏子一眼。
随即虚搂着月筝轻身一跃下到了一楼,手上依旧没有松开月筝的眼睛。
他不知月筝何时被这个戏子动了手脚。
阿姐?
听到这个称呼,月筝懵懂的脑子多了几分清明,这是她梦里的若雪吗?
她被沈弃捂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好小声与沈弃道:“沈弃,你先松开我,她应该就是这城里的执念之人。”
沈弃却没有乖乖听话,他直接拒绝,“不行,她给你动了手脚,你不能看她。”
看戏之时,他见到了月筝眼中奇怪的痴迷之色,皆是眉间的黑气导致。
若雪眼神变得狠戾,“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