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怜你在天桥底下卖艺钱赚得辛苦,好意价绍你来王府表演,你却做下那腌臜之事,陷害我娘亲,还说不是你,本小姐曾亲眼见过你将本小姐手中的镯子变走又变回,不是你还会是何人?”
那魔术师大惊,那东珠当时明明是放在顾桑苗身上的,怎么会到了柱国公夫人身上?
“冤枉啊,小民真的冤枉……”冒犯太妃乃是死罪,他这个升斗贱民可承担不起啊。
“冤枉?”齐思奕淡淡一笑,突然一扬手,那魔术师便中了邪一样的抽畜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惨叫着。
只见齐思奕又是一扬手,惨叫声立即停歇,那魔术师顶着自己怎么也伸展不了的左手脸色惨白。
“不想四肢全废的话,赶紧说实话。”齐思奕道。
魔术师靠手吃饭,若手废了,以后还怎么表演,怎么活?
“我说,我说,是……是柱国公夫人,她让小民偷摘了珠子嫁祸给这位小丫头,小民拿了她的钱,所以……”
“你胡说,这东珠会明是你塞在本夫人身上陷害本夫人的,你说是本夫人指使你,简直就是滑天之大稽,难不成本夫人亲自指使你害自己?”柱国公夫人义正严词中地喝斥道。
说完,她转身老太妃:“太妃娘娘,臣妇也不知得罪了何人,会让人如此陷害,今日这宴席,臣妇是吃不下去了,这就带着女儿回去。”
这一招贼喊捉贼演得高明,不仅把自己的嫌疑给洗清了,还理直气壮的让恭亲王府欠她一个说法,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