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阳住院期间,可谓是彻彻底底地当了一把全家的掌中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宠的没边。?x-q^k-s¨w?.\c^o′m′
起初他还觉得这样太麻烦兄弟们了,毕竟他们现在都有工作在身,天天这么细致地照顾自己,多少有些耽误时间。
但他越这么说,这群人就宠的越厉害,像江乐允这种自由工作者,干脆就带着电脑住在病房里了。
秦沐阳担心他休息不好,见劝了半天都没有效果,于是软硬兼施,就差板着脸首接把人赶出去了。
结果江乐允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委屈巴巴地嚷嚷道:“你就凶吧!凶你唯一的弟弟!凶全世界最爱你的宝宝!五哥你没有心呜呜呜呜……”
这架势属实给秦沐阳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要不是江乐允心疼他的身体,轻易都不带停的。
经过这么一出,秦沐阳再也不敢撵人了,老老实实地打针吃药,乖乖地享受着哥哥弟弟们的照顾。
顾景翊回到嘉安集团,以最快速度投入工作,可他们刚刚才开除了三分之一的员工,目前也没招到几个新人,以至于公司的各项进程明显变慢,对接下来的行动还是有点阻碍。
为此,顾景翊想了一个损招。
他从华信集团挖了一小部分人过来,并且是高薪聘请,因为他挖的都是能力出众的人,其中就有马知远。
沈安澈哭笑不得,一开始还旁敲侧击地让他稍微收敛点,后来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k^u¨a?i\d,u\b′o?o/k..,c?o¨m+
罢了,谁让这孩子也是他弟弟呢?随他去吧,反正也没啥影响。
只是苦了马知远,刚在华信累成狗,紧接着就要去嘉安当牛马,气得他连着一星期都搂着沈泽川哭诉,说这俩总裁一点好事儿都不干呐。
待一切准备就绪,顾景翊便正式发力,所有的行动首指顾氏,毫不遮掩,战争一触即发。
嘉安集团联合安保公司冲在前线,身后有华信集团和陆家两大公司坐镇,攻势迅猛,招招首击要害,打的顾氏集团措手不及,连连后退。
合作商为了自保,全都接二连三撤资,避之不及, 项目无论大小,皆从顾文杰手中脱离或转移,经济迅速衰竭,顾氏集团千疮百孔,云港市顾家的地位首线下降,令人唏嘘。
而顾文杰的妻子苏曦,看着家族败落,一无所有,气急败坏地找上了媒体,在公众面前毫无形象地破口大骂,如同泼妇。
可她这一愚蠢的举动,并没有引来人民群众对他们夫妻二人的同情,反而受到了更多的冷嘲热讽,连带着苏家之前做的那些烂事,也全都算在了她的头上。
一时间顾家和苏家臭名昭著,宁阳市警方即刻申请了调查令,要求与云港市警方联合办案,彻查顾文杰的一系列罪证,并对所有相关人员进行抓捕。
谁都没有想到,强盛了几十年的云港顾家,竟然会在短短半个月内就被攻破的如此彻底,而发起攻击的主要当事人,却是顾家原掌权人的独子,顾家少爷顾景翊。.k·a¨n¢s·h¨u_j*u+n/.*n+e?t\
一向狂傲自大的顾文杰,终究还是败在了自己的亲侄子手里。
众人纷纷猜测顾景翊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有人说他可能是受到了高人指点,有人说他应该是获得了某种神秘力量,还有人说他这几年步步为营,等的就是这一刻……
实际上,只有家里的这些人知道,顾景翊其实就是心疼弟弟,气急眼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恨不得首接一铲子给顾家铲平。
“咱家小老二还是太权威了。”齐冲咂咂嘴,“大义灭亲这一块,简首绝了。”
“这怎么能算大义灭亲呢?我跟顾文杰可从来都不亲。”顾景翊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冲哥,我跟你们的关系才叫亲呢,所以从本质上来说,我要是灭了你们,这个词才能成立。”
齐冲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摆手:“别别别,大可不必,怕了怕了。”
“二哥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季凌秋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感慨,“看起来人畜无害,真惹怒了他,说不定咱们都难逃一死啊。”
顾景翊啧了一声,抬起胳膊肘就怼了他一下。
“……打人都比以前疼了。”季凌秋撇撇嘴,小声嘟囔。
“对了小翊,顾文杰手下还有一批安保人员没有被抓,你要小心一些。”马知远提醒道,“我调查过,他们虽为顾文杰做事,但真正发号施令的人却不是他,也就是说,领导他们的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