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冷淡,先第一步低头。她看见他便躲,他就只能趁着早晨她来之前将信放在她桌子上。
那天他几乎一整天都没离开过教室,唯恐她来时扑空。
只可惜他一首等到夜晚下延时,都没见到过那朝思暮想的身影。
反倒是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她和池令川并肩而行,笑得灿烂。
那种笑容,是他从来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笑容。
他就像个暗中窥探别人幸福的小偷,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看着两人走远。
往后的三天,他都盼着她来找他,想着只要她来,哪怕是让他看见她的背影,他也甘愿为自己过往的一切道歉。
三天的等待,饶是再炽热的心也被冷水浇灭。
他也懂了她的意思,两人至此真正分道扬镳。
舒知意见沈熠星脸色暗淡下来,急忙开口道,“我不知道那是你送的。”
沈熠星抬起头看着她,在他的视线下,她继续说道,“池令川骗了我。”
“他说护身符是他去庙里替我求来的,还要我天天挂在校卡上。”
她己经不敢细想沈熠星从前看见她校卡上悬挂着的护身符是什么样的心情。
“信也是,我没有看到,他丢了。”
尽管在刚刚池令川将信的内容如实告诉了她。
可这封时隔了将近七年的信早在记忆的长河中变得模糊,它本所应该发挥的意义也随着池令川的隐没而化作乌有。
如果当时她看到了那封信,她一定不会再和沈熠星暗自较劲,两人也不会因此分道扬镳。
可惜一切都没有如果。
舒知意声音沙哑,轻声道,“对不起。”
是她识人不清,一味将信任尽数交付给了池令川。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原来不是她不在乎他了。
原来只是误会。
沈熠星的心像是被人攥紧又揉开,又酸又涨的心绪在他胸腔肆溢。
他声音像是被沙砾碾过一般的沙哑,还带着些许哽咽。
“那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