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一口浊气,看不进去书索性便趴在桌面上,面另一侧的窗台。
窗台外便是红色橡胶跑道的操场,在炽热的阳光的照射下,橡胶跑道上铺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同时、同栋,还有人思绪杂乱。
付玉在讲台坐镇,底下人无一人敢开口说话,全都低着脑袋乖乖学习。教室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簌簌声响起。
舒知意上午自己设置的学习任务己经完成了,现下借着桌子上书立的掩饰,她垂着头看着手上的耳钉发呆。
这枚黑钻耳钉,自从从海市回来后她再也没戴过,但一首放在书包夹层里。
现下看着这枚耳钉,叫她忍不住回想起方才沈熠星离开前的眼神。
明明眼神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她好似捕捉到了其中一瞬即逝的委屈和害怕。
害怕什么?
委屈什么?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够将这两个词与沈熠星相联系起来。
她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这几个月来才见了这一次,实在是没有能够生气和委屈的理由?
在她绞尽脑汁时,身侧人悄悄递过来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的字迹潦草,舒知意拿过便利贴,费力的辨认。
宗柏坐在这边装模作样地写着资料,实际上在静静等着舒知意将便利贴传回来。
刚刚沈熠星看向他的那一眼,他至今都心有余悸。好在他不是什么毫无感情经历的人,男生那种夹杂醋意的眼神,他稍微回味一下,便知道了其中缘由。
事情由他而起,总不能叫舒知意平白受累。
纸条被右侧人轻轻递回来。
宗柏若无其事地接过,刚打开纸条,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纸条上方比他递过去之前多了八个字,秀丽的笔迹静静地写着八个大字。
【你写的是什么意思?】
宗柏:……
他的字真的有这么难看吗?(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