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比逃难还齐全。
姜时窈将伤药和纱布拿出来,“芙儿小,对什么都好奇,怕出现什么意外,多准备些有备无患。”
说着她瞥了他一眼,“妾不会教女儿,安危起码得周全些!”
药粉撒在他的患处,纱布按上去时,“不小心“”手抖重了一些。
周从显的脸上一白,“姜时窈!”
他知她还在记白马寺的仇。
他吸着气指了指姜时窈,最后指向霜降,“那个……”
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她的名字,“你去路口,把魏寻叫来,进来时买一只兔子纸鸢。”
姜时窈这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她不明白怎么堂堂国公府世子还会被人追杀,厢房外还会时不时出现刚才那几个凶神恶煞之人。
怀玉楼有什么好偷的。
菜谱还是美人。
魏寻拿着一只兔子纸鸢进来的时候,最高兴的莫过于芙儿了。
“放纸鸢!”
周从显的眼睛扫过一个路过的小二。
“芙儿想放纸鸢,走吧。”
他拿着纸鸢,揽着抱着女儿的妾室走出了怀玉楼。
看着几人的背影,那几人又出现在了二楼的一间屋子里。
“主子,没有发现周从显有伤。”
萧恕站在窗前双手环抱,“你们伤的是哪只手。”
“右手。”
他的视线落在周从显拿纸鸢的右手上,硕大的纸鸢刚好遮住大半的臂膀。
“呵呵,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