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给那群人通风报信的么？

仔细想想貌似不对。

昨晚的临时晚宴散场之后，杨军就打转回家了。

局里的值班干部，是副局长章程祥。

如果有人提前通风报信，那这个人应该是章程祥而非杨军。

但这里有一点对不上。

虽然电话是昨天晚上打的，但行动却是今天早上才开始的。

也就是说，白舒涵是今天一早才去找章程祥开传唤证准备行动的。

在此之前，章程祥无从知晓。

所以，有关他通风报信的嫌疑可以被排除掉了。

杨军和章程祥的嫌疑都被排除掉，剩下的知情人就只有白舒涵和赵秋熠了。

前者是赵建国的人，虽然不太清楚到底是女儿还是亲戚。

但如果她有问题的话，那就意味着堂堂汝东县县公安局长，高度疑似为黑警！

这……可能吗？

赵建国要是黑警，根本就没理由会放权出去，让人彻查214强拆伤亡案。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通风报信的人是赵秋熠。

否则，钱建业于今早突发心梗猝死这件事情完全说不通。

想到这里，陈晓首接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给赵秋熠打电话。

不曾想，对方竟然先一步把电话打了过来。

“陈副队，出事了！”

赵秋熠那略显凝重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派出去监视的手下告诉我，今天早上有救护车停在钱建业家楼下，听说是凌晨西点左右突发心梗暴毙，但家属却称钱建业病发的时候给他服用速效救心丸！”

陈晓揉了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语气森冷的问道：“赵董，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派人去监视钱建业？”

虽然陈晓是在问，但前者的语气让赵秋熠明白，这是在怀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