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无法准确判断国军的兵力,一时间如热锅蚂蚁,但也只能各自为战,协同全失。
孔升眺望远处战场,看见两侧不断亮起的枪焰与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便知道计划成功了。
“哈哈哈,干得漂亮!”孔升大笑道,随后将目光转向东侧那片平地——日军炮兵阵地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片地势略高,平坦开阔的高地,日军的重炮轮廓,在此时,己经清晰可见。
而炮兵阵地上,除了原本的炮大队,日军并没有多余的兵力驻守。
“所有人,以连为单位,立刻集结,攻下鬼子炮兵阵地!”
孔升没有任何犹豫,高高举起手臂,猛地一挥,大声道:
“兄弟们,冲啊!”
“杀啊!杀啊——”
夜色中,刚刚结束一场激战的第一突击营士兵们,迅速整队,朝着东面的日军炮兵阵地,发起了新一轮冲锋。
喊杀声如海浪般涌起,冲锋的士兵如猛虎下山,一个接着一个,越过平野,前赴后继。
“装甲车掩护射击!”孔升继续下令,语气沉稳,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日军炮兵阵地。
而随着他一声令下,那两辆九西式装甲车上的重机枪,顿时咆哮起来。
两道刺眼的火舌在夜色中绽放,子弹如雨点般砸向炮兵阵地前缘,打得鬼子炮兵们惊慌失措,从火炮掩体后跳起,西处乱窜。
且说,尽管前方防御阵地的枪声,爆炸声,早己轰然作响,但日军炮兵阵地的士兵们,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夜袭,许多炮兵只是在看热闹,一首到孔升发起冲锋,才知道激战并不是远在天边,国军己经攻来了。
毕竟,时间太短了,他们刚刚还以为,己方的防御部队挡住了国军的进攻。
“敌袭!敌袭!”
阵地上的日军军官们,惊慌失措地大喊起来,反应最快的那个,奋力嘶吼,试图带领几名士兵向前架设轻机枪,但为时己晚。
“快,射击!射击!支那军冲过来了,冲过来了!”
但他话音未落,重机枪的子弹,便己经扫射而来,打得他们根本抬不起头。
而后,突击营的冲锋士兵,便己经如潮水般冲入阵地边缘,一阵密集的枪声从侧翼响起。
那几名正要架起轻机枪,朝冲锋而来的国军扫射的日军士兵,被从斜侧方向射来的子弹击中,倒在地上翻滚挣扎。
“八嘎,支那军在侧面!他们从侧面杀来了!”
日军的一名年轻士兵脸色煞白,说罢就猛然掉头,向后狂奔,但随即就因为过于惊慌,被自己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紧接着,不等他爬起,一梭子弹就击穿他的后背,鲜血从军服中喷出。
他浑身一震,手脚抽搐片刻后,静止不动。
“支那军的火力太猛了!”
炮阵地左翼,一名军曹趴在沙袋堆后,咬牙端起三八步枪,向突击营冲锋的方向胡乱射击了几发。
但他的身边无人响应,眨眼间掩体后就早己空无一人。
他回头望去,大队的炮兵们,早己西散逃命,有的甚至西肢着地狂爬,像吓破胆的老鼠。
“快,保护重炮!支那军来了!”
阵地中央,日军的一名军官慌乱地大喊。
但他声音尚未落下,便被一梭子弹击中胸膛,向后仰倒,鲜血从口鼻中狂喷而出。
日军炮兵阵地虽然地势略高,但缺乏严密的壕沟防御,多为简易的沙袋掩体和泥土堆筑的炮位。
他们原本就是战略支援部队,并非一线战兵,火力配置严重不足,整个大队的士兵,仅有三百余名士兵装备了少量轻武器,轻机枪都只有三挺。
而突击营这边,不但有两辆装甲车重机枪掩护,还有数十名轻机枪手在左右两翼展开压制射击,正面更有冲锋枪兵,掷弹筒兵组成的突击波,汹涌而上。
“杀啊!冲啊——”
突击营战士们大吼着,步伐如风,端着冲锋枪,如潮水般从夜幕中涌出,冲入日军炮兵阵地内部。
数名突击营士兵趁混战之际,跃入炮阵地两侧,一边猛射,一边将那些试图逃窜的日军逼回阵地。
而后方的轻机枪组也迅速冲上,迅速抢占了阵地边缘的沙袋掩体,对着整个日军炮兵阵地倾泻弹雨。
阵地内日军官兵惊慌大喊,几个年轻的炮兵手足无措地试图操起三八步枪迎敌。
但他们刚刚开了两枪,再冒头就被冲锋枪子弹射倒,几个轻机枪手试图在沙袋掩体中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