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许愿安只注意到他的脸,哪还听他说什么,嗯嗯两声便找李梦琪去了。
确定李梦琪跟许愿安开车走后,王瑞林跟周毅锋将人押到更衣室,陆池躲在暗处的保镖将此地围的密不透风。
陆池倚着沙发,手撑着身体,寒意弥漫充斥西周,他眼神森然,浑身带着戾气,声音压不住的怒气,“谁指使你做的。”
他原以为只是班上同学想偷袭,对视上才发现对方是个完全陌生的人,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许愿安,瞬间意识到那是真的。
男人坦然,“没人指使。”
“想要她的命?”陆池阴沉着脸,眸若寒冰。
男人笑的得意,“错了,目标是你,想要的是你的命,这几天观察下来,你对那小姑娘很上心啊!
所以我就在赌,枪口对准她,可能会有两种结果,你生不如死或者你死,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趣,很显然赌对了呢。”
“若是赌错了呢?”
男人一脸无所谓:“错了她就死呗,多简单的事。”
一条命从他嘴里说出来像随时可丢弃的物品。
陆池气的发抖,身体无意识的向前倾。
王瑞林跟周毅锋眼疾手快的接住他,他额前冒着细汗,身体冰凉。
王瑞林将他的防护衣脱下,里面的白色体恤己经被鲜血染红一片。
男人见状大笑出声,视死如归的闭上眼。
“想死,没那么容易。”周毅锋一别,将他的下巴弄脱臼。
男人支支吾吾,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半夜陆家的私人医院内,手术灯亮着,一群人在外着急等候。
王瑞林跟周毅锋低着头,“老爷,是我们没保护好少爷。”
陆泽川摇头,似乎是真的事情一定发生,“这一天还是来了。”
两人也不知道陆池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身份,只知道他们的使命是在他身边,保护他。
不是保镖,是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