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幻集团总部,贵宾室里。?k,s·w·x*s_./o?r.g^
黄峰文亲自执壶,将一泡冲得恰到好处的武夷山大红袍,注入两只精致的茶盏中。茶香袅袅,沁人心脾。他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因为对面的两位贵客而有半分拘谨。“两位领导,都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今天大驾光临,让我这小地方蓬荜生辉啊!”黄峰文将茶盏推到对面,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坐在他对面的,是华夏战略投资基金的总裁吴建霖,以及那位虽已退居二线、但影响力深远的国家经济战略顾问组组长,黎东来。“哈哈哈,黄董客气了。能喝到黄董亲手泡的茶,我们今天这趟,可是来值了!”吴建霖端起茶杯,姿态放得很平。黎东来则更直接,他轻呷一口茶,放下茶杯,目光温和而锐利地看着黄峰文:“黄董,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今天冒昧登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黄峰文笑了笑,不动声色:“黎老言重了。方幻能有今天,离不开国家的支持。二位能来指导工作,是我们方幻的荣幸。”黎东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别这样说,黄董,说起来,是我们对不住你,对不住方幻啊。”此言一出,贵宾室内的气氛瞬间凝重。吴建霖也神色一肃,附和道:“黎老说得对。我们夏国这次欠你们方幻的人情,可不是一星半点。上面对你们的评价非常高,说方幻不仅是商业上的龙头,更是我们国家在国际金融战场上的一柄尖刀!”黄峰文心中了然。在之前与东瀛那场惊心动魄的金融国战中,是谁一马当先,冲在最前线,硬生生把东瀛经济打得跪地求饶?是方幻!可后来,欧盟借着《反垄断法》发难,强行肢解方幻旗下战功赫赫的海运集团时,国家却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帮上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的英雄企业被外人欺凌。然而,黄峰文并没有顺着他们的话接下这份“人情”。他只是平静地笑了笑:“黎老,您这话就见外了。企业为国,乃是分内之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语气温和却坚定,“我们方幻,更关心的是未来。”一句话,四两拨千斤。既表达了态度,又把对方递过来的“愧疚牌”轻轻地推了回去。黎东来和吴建霖对视一眼,心中对黄峰文的评价又高了一层。不居功,不邀赏,此等格局,非同凡响。“好!说得好!”吴建霖抚掌赞叹,随即话锋一转,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正式开始了今天的“投石问路”。“黄董高风亮节,我们佩服。但我们今天来,确实是带着任务的。”他身体微微前倾,开门见山,“黄董,我们华夏战略投资基金作为国家的财富基金,要实现保值增值,就必须找到最专业的人来管理,实现强强联合。我们一直在寻找像方幻这样,有能力在国际舞台上打硬仗、打胜仗的战略合作伙伴。说实话,贵公司近期的几笔海外操作,虽然规模不大,但手法之凌厉,堪称手术刀般精准,让我们高层都叹为观止。所以,我们这次来,是想和方幻探讨一下,这把手术刀,是否有执掌一场国家级大型战役的战略能力?能否与国家形成合力,共同开创一个更大的未来?”这话听起来是恭维,但黄峰文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是“试探”。他们认可方幻的“术”,但还想看看方幻的“道”,看看方幻的格局和视野究竟在哪个层次,能不能担起国家级合作的重任?黄峰文心中了然,知道考验来了。他没有直接回答合作的事,而是将话题轻轻一转。“吴总过誉了,我们只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做些小打小闹的尝试罢了。”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既然吴总想聊战略,那我倒确实有个不成器的看法,不知二位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哦?”黎东来和吴建霖精神一振,身体微微前倾,“愿闻其详!”这正是他们想要的,他们想听的不是过去的战绩,而是对未来的判断。黄峰文缓缓开口:“香江的金融地位,已大不如前,大量热钱正在外流。”吴建霖点了点头:“是的,根据我们的监测,规模至少在千亿美元以上。目前市场普遍认为,这些资本最大的流向地,将是新加坡。” “没错,所有人都这么认为。”黄峰文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可如果……新加坡这个金融中心,它自己也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