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尘苦笑：“我不出手，他们就不会退。”

“如果我不强硬一次，世人就会觉得丹帝神宫，是软的。”

“我若是弱……你们都会有危险。”

沈漓烟轻声道：“那你什么时候才会为了自己活一次？”

张无尘眼中掠过一抹淡淡的哀伤：

“从出生那天起，我活着，就不是为了我自己。”

“但哪怕只剩一口气，我也要登临神座——因为这世上，我不信命。”

……

此时，院外传来一道清澈女声：

“听说你又打赢了？那你欠我的丹药，是不是该还了？”

张无尘抬头一愣。

一个穿着橘黄长裙的少女，手持法扇，身后跟着两头灵兽，俏生生走来。

“楚灵筠？”

寒月霜眉头一挑：“这又是哪个？”

沈漓烟轻叹：“第九位。”

【第九女主·楚灵筠·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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