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贵一心想着利用苏木拉拢姜捕头,好搭上县尉大人那条线。+求.书?帮? .首^发_
哪知无意中给苏木提了个醒?
他这哪是请了苏木去求情,分明是自己给自己在催命!
然而还没到春鸣楼,苏木却又改变了主意。
龚贵伤害的是虎杖,这个仇应该由师弟亲自来报。
他这个作为师兄的,不应该剥夺原本属于师弟的权利。
只不过在这之前,他要替虎杖打理好一切。
于是进了春鸣楼,见到龚贵他们之后,苏木虽然表明他跟常伯龙并没有什么交情。
但是还是愿意去代为说和。
龚贵、姜晓坤对于苏木的“仗义”自是不胜感激。
哪知道苏木接下来不过是给他们演了一场戏。
独自进了夏竹姑娘的房里,此时的常伯龙满面红光,唾沫横飞,正在跟夏竹、金蕊吹嘘着自己在江湖上如何如何行侠仗义!
当然了,这些事迹没一个是他的亲身经历,但丝毫不妨碍他把主人公换成了飞龙常伯龙。
没错,他甚至还会觉得自己的匪号不雅,自己进行了一点点加工。
正说到飞龙大战十八寨,房门被苏木轻轻的推开。
常伯龙眉头一皱,正想骂一声谁敢打扰大爷的雅兴。
结果见是苏木,先是一怔,继而眼神里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窘迫。?秒!彰?踕/暁!税\枉^ ·无,错?内*容.
苏木撞上常伯龙的眼神,内心不由得略微疑惑。
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个姑娘,又瞧了瞧常伯龙,苏木拱了拱手,请了有些面熟的金蕊姑娘先出去。
金蕊有些不情不愿的出了门,临走时还留给常伯龙一个意犹未尽的眼神。
苏木关了房门,没人知道他们在房里说了什么。
龚贵、姜晓坤皆是有些忐忑的等在不远处,既想获知结果,又不敢靠得太近。
谁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听见房里常伯龙的怒吼:
“你不过是个郎中,也敢管本大爷的事情?!”
紧接着便看见房门大开,苏木小郎中跌跌撞撞的摔了出来。
苏木撞在栏杆上,好悬没有掉下去。
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裳,冲龚贵、姜晓坤露出了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那两个心里都是一沉,却又见到房里那汉走出门来。
常伯龙冲着苏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这才冲着姜大捕头勾了勾手指。
姜晓坤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也只能像他之前欺负的姑娘们一般畏畏缩缩的挪动了脚步。
毕竟命在人家手里,不过去是真不行…
房门再次关上,谁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2.c¢y,x~s?w-.?n¨e-t/
苏木走到龚贵面前拱了拱手,为自己没能帮上忙道了声惭愧。
龚贵也只好按捺内心的烦躁,再次表达了感谢:
“苏郎中哪里话,你肯前来说和,就是给了龚某面子。”
苏木摇了摇头,挥袖而去,内心却是十分得意。
先前在房里他己经交代好了,要常伯龙把那捕头控制在手里。
姜大捕头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一个,到底在公门办事,早晚有用得着他的时候。
不是有句话嘛,三十六计,都不如官府一计。
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叮嘱,苏木幽幽的叹了一气。
人生在世,想要完全不跟官府接触,实在是谈何容易…
既然注定绕不过去,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还是那个房间,姜晓坤从畏畏缩缩变成了奴颜媚骨。
不是姜大捕头没有骨气,实在是对方的手段太过凶残!
刚关上门,没等他开口解释,两个大耳瓜子就抽得他眼冒金星。
接下来就是夏竹姑娘捂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到的一场单方面的毒打!
常伯龙是独行大盗,他跟寻常小偷不同,向来都是单刀首入,不搞太多的花头。
人杀得多了,下手自有一股狠劲。
但他不止是只有狠劲,也有着一股巧劲。
例如最开始的两巴掌,除了让姜晓坤眼冒金星,最主要的是卸了他的下巴,让他喊不出声。
一顿老拳更是极有分寸,专打疼的地方,并不取他性命。
可这事只有打人的知道,挨打的哪里晓得?
姜晓坤只觉得拳拳到肉,痛不欲生。
常伯龙打了一气,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