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证?”
杀人鬼觉得自己在听某种天方夜谭。-d^a¢n!g`k_a′n~s-h\u^.`c¢o?m`
绑在腿上的腕表,藏了一整天的玩家,可以凭空创造物体的异能。
这些居然可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主办方一直都认为,林芝只是路翩的一个打手,根本无足轻重。
“多亏了路翩,吸引了你们绝大部分的注意,这才让你们忽略掉了我。”林芝对着杀人鬼得意道,“别这么看着我,脚腕也是腕,怎么就不能戴表了?”
她身后的叶鸿博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但转瞬即逝。
“所以……你们是共犯?你是路翩的帮凶?”杀人鬼追问道。
“差不多吧?”林芝偏头思考了一下,“如果路翩是这场游戏的‘设计者’,那我一定就是帮手了。毕竟只有我的腕表在脚腕上。”
“你问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叶鸿博的嘴角攀上一丝狞笑,他手中一直捏着的最后一块尸块,飞向了杀人鬼。
杀人鬼原本附身在校服男生身上,在失去了异能后,身体也变成了男生那瘦弱的模样,被飞来的尸块直直地击中。
随着一声巨响,不可一世的他,胸口上被剧烈的爆炸开了个大洞。!我′得?书¢城¨ `最_歆?璋!結`哽*欣,快~
“为什……么……”
杀人鬼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起他的身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死不瞑目。
“遗言也不知道留个好点的。”
叶鸿博对着他的尸体啐了一口,他微微弯着身子,掩饰着自己的伤口,对林芝说道:
“藏了一整天,你也玩爽了吧?”
“玩?我没有那个心情。我还等着把你们这些混账玩意儿都杀光之后带路翩去度假呢。”
林芝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那里被袖剑划出了一道血痕,但比起叶鸿博身上的伤,完全就是洒洒水的程度。
“你们最好都能活过今天。”叶鸿博抬头,长舒一口气。
“你以为我努力了一整天是为了什么。”
话不投机,敌意夹杂在令人作呕的沉默中,不住地弥漫着。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也是玩家的?”
僵持片刻,林芝还是率先开口问道。
“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有异能。把腕表戴在脚腕上,亏路翩想的出来。”叶鸿博耻笑一声,但林芝从这笑声里品出了那么一丝不甘的感觉。
“反正他们在找的设计者是路翩,这个事实不会改变。′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我作为帮凶,充其量也就是一把刀罢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要收编齐萱苒,我明白了。”叶鸿博点点头。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上午的布局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跟不上了路翩的脚步。
他在思考自己和主办方落到如此地步的原因。
“齐萱苒是一个打手,一把武器。但她和你的定位有些冲突,所以引入她之后,反而会降低你的存在感,对吗?”
“这……我反正没考虑这么多。”林芝尴尬地耸了耸肩,结果扯到了伤口,疼得她有些呲牙咧嘴。
“被他们忽视掉的你,在此刻爆发出来,利用我埋下的雷,炸掉了他们的最佳战力。”叶鸿博的不甘在此刻几乎已经不加掩饰,“连我都成了你们的棋子。这都是你们在一开始商量好的?”
“你丫还挺会脑补。”林芝听着他的推理,不自觉皱起了眉,“我是今早在假法院醒来的,和你们一样,丢失了星期四的记忆。腕表和规则的牌子我全都有,哪里来的机会商量?”
“你也没有昨天的记忆?”叶鸿博眯起了他的眼睛,“这不对……”
“怎么不对?”
“你们是怎么查到丽景酒店的?”叶鸿博反问道。
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火势渐渐变小,远处已经传来了警笛和消防车的声音。
寒意攀上林芝的背,眼前叶鸿博脸上动摇的神色不像假的,她知道,现在有必要好好对对账本了。
“我们……”
她简略地描述了一下叶鸿博从假法庭逃走后,和路翩的思考过程以及所有经历。
“等等。”叶鸿博用凝重的表情打断了她,“你是说,你们决定去往丽景酒店,完全是因为那个叫棒槌的人?”
“对啊。他在你的指示下,贩卖组装枪械不是吗?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