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差。

下晚自习，顾惊蛰又跑到十班门口，陈向阳一出来，她就叫住了他。

沈清河双手交叉抱臂在胸前，居高临下地说：“顾惊蛰，看不见我是吧？”

顾惊蛰抽空看了他一眼说：“看到了啊，可我又不找你。”

“呵，”沈清河冷哼一声，“认识那么久了，每次都自动忽略我。”

沈清河一想到自己这么帅的一个人，每次顾惊蛰见到陈向阳视线粘在他身上就算了，连个招呼都不跟他打，让他感到了挫败感。

“晚上好啊，沈清河。”

沈清河拽得很，下巴翘得高高地说：“晚了！”

顾惊蛰本来也不是找他的，懒得理会他的傲娇小性子。

她跟在陈向阳的身边，开始汇报今天做过的事情。每天雷打不动，陈向阳都习惯了。

毫无情绪地听她说完，他点点头。

无非就是些上课老师讲了什么，班里同学说了什么，自己又做了些什么的琐事。

顾惊蛰想到月考，她问道：“陈向阳，你在哪个考场啊？”

陈向阳还没张嘴，她又说：“让我猜一猜啊，你这么厉害肯定是理科第一考场是不是呀？”

“嗯。”

“我猜对了，”顾惊蛰开心地说，“那你快夸夸我！”

沈清河在一旁看得嘴角首抽，来了句：“妈的智障。”

顾惊蛰气炸了，吼他：“我跟陈向阳说话呢，又没有问你。你才智障呢！”

沈清河也不恼，他骂人在先，他指着陈向阳说：“你问问陈向阳他自己是不是也这么觉得的？”

顾惊蛰撅嘴，脸都皱了，她问道：“你也这样觉得吗？”

陈向阳没吭声，丢下句“走了”，大步走远了。

沈清河跟着一起走，对顾惊蛰做了个得意的表情，顾惊蛰气得要戳他。

走远了，陈向阳问：“你骂她做什么？”

“唷，”沈清河看了他一眼问，“你想帮她报仇吗？”

陈向阳：“幼稚。”

沈清河也不是真的骂她，当时没过脑子脱口而出而己。

他说：“你不觉得她表现不太聪明吗？”

“没。”

沈清河站住了：“不是吧，陈向阳，你变了！”

“没有。”

“你这么护着她干嘛？”沈清河质问他。

陈向阳没回复，而是说：“你跟她一个小孩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