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顾惊蛰满意地说：“这样才对嘛！真乖！”

陈向阳感觉自己又被人调戏了。

顾惊蛰站起来，先去卫生间洗了下手才从方便面货架上拿了一桶香菇炖鸡面，又拿了几根火腿肠折返回来。

跟陈向阳之前买的一样，她估摸着他会喜欢。

顾惊蛰撕开包装，把调料包、蔬菜包倒进去，又从脚边拿起热水瓶倒进去点开水，用叉子固定住桶盖，把面放到他面前。

陈向阳垂眸看着方便面，还有上面的两根火腿肠，这全是他刚才买的。

心中百感交杂。

一时安静，只有桌面小风扇呼呼转动的声音，陈向阳的额发被吹得乱舞起来。

顾惊蛰没问陈向阳不高兴的原因，她知道有些事情是别人不想分享的秘密。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让他开心起来。

她说：“陈向阳，我刚看到一个很搞笑的事情，说给你听听吧！”

她根本没征询他的意见。

陈向阳看着她的眼睛，听到少女灵动活泼的声音：“一网友去餐厅吃饭，服务员说退伍军人和5岁以下儿童可享受免费套餐，他眼神暗示了一下他6岁的弟弟，你猜他弟弟说什么？”

陈向阳没听过这个，很配合地问：“说的什么？”

“他说，他是退伍军人！！！”顾惊蛰哈哈哈哈地笑起来，越想越好笑，眼角隐有水花。

陈向阳：“……”可能是他笑点太高了，没觉得好笑。

顾惊蛰用手抹了抹眼泪，问道：“不好笑吗？”

“……”陈向阳违背本心地说，“好笑。”

“好笑你怎么不笑？”

陈向阳：“……”

陈向阳失语。

顾惊蛰知道了他这是捧场呢！并没有觉得好笑。

不过，她也不气馁，反正她脑子里有好多这种笑话呢！

总有一条能说到他心上去，引起情感上的共鸣。

顾惊蛰很想看他笑，于是又说：“那我再给你讲一个笑话吧！”

她咳了两声，郑重地说：“小猪、小牛和小羊一起去便利店，小猪和小牛都被打了，但小羊没有……”话没说完，她自己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陈向阳：“……”

陈向阳静静等着，也不出声询问后续，他知道顾惊蛰笑够了自己会说的。

几秒后，顾惊蛰收了笑才说道：“因为便利店24小时不打烊！”

话落，又继续笑起来。

陈向阳本来觉得这笑话不好笑，但看到顾惊蛰的笑颜也忍不住弯了弯唇。

“陈向阳，你笑了！！！”顾惊蛰的目的达成更开心了。

陈向阳傲娇地“嗯”了声。

随即又恢复到原来云淡风轻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这个也没有很好笑。”

“哦，这样啊，”顾惊蛰挠了下右脸颊，“那我再想想啊，再给你讲个好笑的。”

顾惊蛰眼睛忽明忽暗，搜索着脑子里的“储藏”。

“我想到啦！你听听这个好笑不？”

“嗯。”

顾惊蛰清了清嗓，道：“小番茄问妈妈：‘妈妈，我们是蔬菜还是水果啊？’”

她停顿下来，问陈向阳：“你猜猜番茄妈妈说什么？”

陈向阳摇头：“猜不出来。”

“好吧，”顾惊蛰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她说，“番茄妈妈说：‘见鬼了，番茄怎么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