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我要成为三界的英雄，颠覆人心的成见！”

“我凭什么信你？”

姜子牙灵体猛的一颤，连忙起身倒退数步。

打神鞭嗡鸣着横在胸前，他死死盯着申公豹那两个黑洞洞的眼眶，深怕对方再施展出什么诡异秘术。

“道友请留步！”

这句熟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骤然响起，申公豹空洞的眼窝处泛起幽蓝微光。

姜子牙正要怒斥，却惊觉自己的灵体开始泛起细碎裂纹，那些晶莹的光芒如同被风吹散的流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你......这是什么妖术！”

姜子牙惊恐地抓住自己正在虚化的手臂，打神鞭脱手坠地发出清脆声响。

他踉跄着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脚己经开始变得透明。

申公豹摇晃着瘫坐在地，喘着粗气道：“抱歉了，姜子牙。”

他的声音带着释然的轻笑，“这五字真言以命为引，除非你能跨越三个大境界......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被外厄邪祟夺舍成傀儡强。”

申公豹从怀中掏了掏，摆出两尊酒杯，置于地面。

“可惜啊，还是忘记了那位道友……现在好了，连姓氏都忘了……”

申公豹吃力的从怀中摸出一个酒葫芦，拧开瓶盖，摸索着往两尊酒杯中倒去。

浑浊的酒水终于注满双杯，申公豹的手却突然无力垂落。他歪倒在酒渍里，嘴角还挂着一抹解脱的笑意，那两尊空着的酒杯立于黑暗地面之上，被金色真名围绕。申公豹终究没能等来与自己唯一好友的一场对饮……

幽冥空间突然剧烈抖动，【壳】的黑色穹顶如蛛网般裂开细密纹路。

申公豹瘫软在地的身躯同样渗出幽蓝光芒，裂痕顺着他的皮肤迅速蔓延，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轰——”

一声闷响炸开，烟尘瞬间吞没了整个空间。待尘埃稍稍散去，方才对峙的地方己空无一物，只留下满地焦黑的痕迹。

姜子牙的灵体在消散的一瞬间，终于在爆炸中看清了【壳】的脸，脑中无限记忆涌出！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