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序手机留在他的房间桌上,响一阵停一阵,几条未接全来自同一人,在全黑的锁屏背景上频频跳出又合并,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搜!搜¨小~说?网¢ _无-错.内.容?
很晚了,秦汀白一身西装依旧挺拔干练,高跟鞋踩在地上步步生风,神情凌厉,生人勿近。
她正巧在广清出差,应酬刚散就收到消息赶到岚霞区,夜空上烟花久久不歇,倒映在迈巴赫浅灰色的车顶,她冷着脸一眼也没看。
她上至二楼,叩响秦明序的房间。里面一声应答也没有。秦汀白锐利的眸光几乎刺破门板,用力敲门,失了耐性:“秦明序!”
伏在胸前的男人恍若未闻,反而惊着了戚礼。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努力拽自己的衣服想逃出魔爪,声音带着异样的哭腔:“有人……有人来了……”
秦明序重重喘了一声,抬起头,露出摩擦发红的下半张脸,目光沉郁烦躁,却极有耐心地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吻。
只不过吻在了敏感的裸露处。
戚礼浑身一颤,趁他松手紧急调整衣服,躲到了房间深处。
就在秦汀白想利用主人身份强行解锁这扇房门时,秦明序终于开门了。
只不过是对面的门。
秦汀白回转身,看到的就是秦明序衣衫歪斜,浑身褶皱,颈边一道不明抓痕,满脸欲求不满的浪荡样儿。,6/1′k^s¨w′.`c\o′m,
她皱眉往门内看了眼,秦明序搭起胳膊,严严实实挡住了全部,紧蹙着眉头,冷笑:“你有点太没眼色了吧。”
秦汀白只觉额角突突的跳,眼神凝着他,秦明序扫了她一眼,察觉不对,“说事。”
“上来。”她冷冷道。
三楼的书房里,秦明序刚关上门,转过身还没站好,秦汀白手上的文件劈里啪啦照头砸了过来。
“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秦总向来不怒自威,少有这么声色俱厉的时候。
文件有一指厚,严格密封,打得他不得不微微偏过头去,额角脸侧火辣辣的,好像是袋子上的铆钉卡扣划到了脸。
秦明序微微抬眼,神色阴沉,反而勾起了嘴角:“什么?”
秦汀白走近他两步,指着他鼻子,“你要是自己作死没人救的了你!”
他心里有数,大概是之前那些事被查到了,“放心,我死也打算拉着秦知节一起。”
秦汀白眼瞳一缩,抬手就要朝他打来一巴掌,秦明序反应更快,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巨大的力气把皮肉压迫到发白,他狠道:“我只能忍你打一次,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秦汀白!”
他猛地松手,秦汀白微微后退半步,怒气使她比刚才气势更盛了:“就凭你还想毁了秦知节?你知道你有多幼稚吗秦明序!”
“为什么不可以?”他冷笑着微微歪头,“你是他最看重的女儿,难道不知道他背地里干了什么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姓秦。?8\8`d,u^s_h*u+w+a`n\g~._c,o.m!”秦汀白揪起他领口,“你毁了他不要紧,但你会把我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
“秦汀白,你现在有机会拔出这个毒瘤,这才是真正为了秦家好。”秦明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真是小看你了。”秦汀白松了手,后退两步,“收购秦知节名下公司的散股,非法套用资金,好,那我问你,运转的钱是哪来的?”
她正是从他名下账户开始查的,她曾给过一张十万的卡,但那里面的钱很久没有动过了。他一个学生,每回开的车都不一样,外人以为他靠的是秦家,只有秦汀白知道,他这是嚣张到无以复加,他不怕让她知道,他有来钱的路子,哪怕路子不正。
秦明序微微抬眼:“我贷了款。”
“放屁。”秦汀白厉着眉眼,“整个西岚我不点头,谁敢贷你一个姓秦的款!”
秦明序一摊手:“那你去查啊。”他不会说,有本事她就查到靳溪山头上。
他非常笃定,秦汀白能查到的话,根本不会问他。
秦汀白顿了几秒,眯了眯眼:“你在赌博?”
“不光涉及经济犯罪,还靠博彩洗钱?”秦汀白太阳穴阵痛,恨得想食他的肉,“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所有的目光都在秦知节身上!”
秦明序看着她,突然笑了:“秦汀白,你对这个父亲就很尊敬吗,口口声声喊秦知节,却还要像一条狗一样辅助他上位,摆平所有风险,你是真的想让秦家好,还是想把他当成傀儡,用他的仕途去铺你的商路?”
“女人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