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是她最近有些忘形了,忘记他们还没有在一起,她不能那样理首气壮地指挥他给她拍出好看的照片。
清醒,清醒,别矫情,戚礼。几张照片而己,还不至于移放精力内耗。相反,她只要记住最初的念头,她守好自己的心,就不会为这种小事难过。
秦明序拉着她的手,去还头盔。到了大厅里边,她轻轻甩开他,在他皱眉之前,朝他笑说我去换衣服啦,然后快步跑走。
他们并不是每天都能出来玩。戚礼规划了学习模块,还有一个竞赛要参加。秦明序也有自己的事,但戚礼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什么。他们偶尔会约出来,戚礼有意减少他们牵手拥抱的次数,然后在秦明序表露不悦之前,笑着转移话题,说几句他爱听的话等等。
戚礼聪明又善于伪装,刻意为之的话能把人哄得很开心。
他们并没有名正言顺做这些事的理由,戚礼也比想象中更沉迷他的怀抱,这让她警铃大作,每次避无可避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像亲近一头狮子。
她学习的时候不会想到他,所以她比以往更刻苦,连苏琳都劝她不要整天闷在屋里,赶着她出去玩,换换脑子。戚礼说自己想考去北京,苏琳愣了,很快用那种欣慰又心疼的眼神看她,她没法劝了,多说了几句,要戚礼注意休息,有什么想吃的立马跟舅妈说,诸如此类的。
竞赛前戚礼闭关了五天,他们一周都没见到一面,微信也稀少。结束后戚礼拉着行李回家,大脑连续几天过度消耗,累得晚上八点多就睡着了,踏踏实实一觉睡到早上。
早饭后戚礼回屋,摁开手机发现秦明序给她打了很多个电话,那一串红色的未接让她紧张,她拨了回去,对方很快接通。
“喂?”她不自觉扣紧了手机。
“出来,我在小区门口等你。”他声音沉沉的。
戚礼一惊:“现在?”她举着手机,噔噔噔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拨弄自己的头发,还好,昨天洗了。她拿梳子重新通了遍,又听他说:“快点,我等你很久!”
这句很凶。
戚礼想到他给自己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接,也没脾气,点点头说好。换了一件宽松的白色亚麻吊带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