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也没有这样啊,难道只有她不堪示人。
孟弦野突然又发信息过来:【你不饿吗,我把吃的送过去。】
【以后你不会再见到夏然。】
【不让外人欺负你。】
【宝宝,我错了。】
清筠鼻子一酸,眼珠抛沙似的往下落,就没这么委屈过。
过一会,孟弦野没等到回信,打来语音电话。
清筠抽噎着:“喂。”
“怎么还哭了。”孟弦野的嗓音带着自责。
“我没哭。”可是她鼻尖都哭红了。
孟弦野隔着电话叹气:“不哭好不好,我以后再说诨话你揍我。”
可能他活这么久,都没服软哄过人,词不达意的有些生硬。
“孟弦野。”她又开始呼名道姓的。
“我在。”
清筠吸吸鼻子,努力压抑哭腔,“认真对一个人很难吗?”
孟弦野被她问得突如其来的,有些懵。
说实在的,他也没学过该如何对一个女生好,从前他都是随性不羁,自由散漫惯了,没人能约束他,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女生愿意就在一起,作闹就分开,说是女朋友,不如说是排解寂寞的伙伴而己,所以他也不怎么会哄人。
清筠听他迟迟不答话,情绪灰扑扑的,一层层压下来。
“等你考虑清楚再给我打电话吧。”
她迅速挂断电话,旋即关机,翻出练习册努力集中精力做题,只是没有十分钟思绪又飘到孟弦野身上。
她委屈着翻出日记本写道:凡人百年,爱是不讲道理的一个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