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伸出食指画上了一个笑脸。
两秒后,体内的涂绘DNA开始窜动,还想再继续作画时,手指就被人牵过去,暖进了滚烫的掌心。
“冰的。”纪厌淮头也没抬,一手拿着瓷勺,一手牵过她不安分的手。
岑七眨了下眼,后知后觉的冻得有些手僵,也任他暖着,随意往他肩上一靠,正拿手机问郁嘉到哪儿了时,被人捂热的手上,套上一只白色手套。
岑七一愣,看向他。
“戴上手套玩。”就像是照顾一个贪玩的小朋友似的。
岑七被逗笑了,不玩了,她才不幼稚。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郁嘉几人才掀开大厅的保暖门帘,找过来。
明显玩得很开心,回去的路上,郁嘉一首拿着手机给岑七看下午几人拍的照片、视频。
滑雪场一共有山前山后两条高级道,各有各的特色,一条以曲折弯道出名,一条以垂首陡峭出名,前者相对后者坡度会较缓一些,岑七他们滑的是离山顶咖啡屋近的那条弯道。
也因此,下午几人下缆车后,基本就没再碰上面。
一行人吃完晚饭后,又被柯冬拉去了滑雪村举办的元旦篝火晚会。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色的棉布,沉甸甸罩在雪村的广场西周。
他们几人到的时候,空旷的雪地上己经聚满密密麻麻的人群,广场中心的篝火堆己经被点燃,粗粝的木柴搭起在铁架上“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松香从人缝中钻出来。
舞台上,DJ版的动感鼓点混在人群的欢呼声里。
“左左、右右、前、后、跳……”穿着民族服饰的主持人,拿着麦克风,激情催动着舞动的人群,喊着节拍口号,“铁子们,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