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哪里,就将哪里的本土派收编。听话的,肯干事的,留下,重用。不听话的,拿着号码牌去监狱排队。
苏希当官,颇有霸王道杂之的气派。
如今,他在辽北执剑。完全可以说是一剑光寒十九州。在大宁,他不仅将市长、市委副书记等一帮人铲除,还将李家首接端掉。
现在战场延烧到辽都,一子落下,辽都大多数官员瑟瑟发抖,都怕苏希无差别扩大。
“你想从哪里说起?”夏修成问苏希:“从中南说起?”
“客随主便!”苏希很淡定。
“易扬澄是我的秘书。都说易扬澄是张振坤和周锡联手扳倒的,但我左看右看,易扬澄那点小事,还不足以他们将脸皮撕破到这种程度…”
苏希打断了他:“老领导。易扬澄的判决书我是看了的。易扬澄在有关单位和个人在工程承揽、职务晋升、工作调动、企业经营等事项上谋取利益,单独或者伙同其妻等人非法收受上述单位和个人给予的财物,共计折合人民币3.15亿余元。这可不是小事。”
苏希的数据信手拈来,他说:“易扬澄生活腐化,严重败坏官场风气,对抗组织审查,经营个人小圈子,执行重大政策不力,对中南的发展迟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夏修成摆摆手,他不与苏希讨论这些。他只是说:“易扬澄当年确实在整你姥爷的过程中提供了材料。你们报复他,小题大做,尚且能够理解。但是,我的儿子夏小军,他做错了什么?他和你母亲当年甚至是很好的朋友。”
苏希听了,他明白夏修成要谈什么了。
他也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上的电子设备要被拿走了。
他看着夏修成,说:“你儿子在嘉州横征暴敛,培植个人势力,豢养黑社会打手,最终遭到反噬,被人枪击,和我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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