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随即狠狠甩出l灵蛇鞭，语气冷厉：“我说了没有！你别编造幻觉来动摇我！”

“我没骗你！”秦修灵力爆涌，将封铃逼退半步。

他脑海里回荡起那场幻境的每一个细节——封铃眼中的怒火、她的悲伤、她那一掌刺穿他胸膛时低声说的那句：“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封铃，却像是从未经历过那一切。

她真的不记得了？还是……

“那段记忆，是我一个人的？”

幻境真实到让他几乎分不清虚实，可封铃竟全无印象。

他的心还在翻涌，封铃却没有停下攻势。

“唰！”灵蛇鞭破风而至，夹杂着寒意，首奔他面门而来。

“喝！”秦修再无分神的余地，长剑划出一道寒光，与鞭影硬撼！

“当！”

灵力炸开，两人身形各自后退。

“秦修，我不会再给你解释的机会。”封铃眼神中那份冷酷像是封锁了一切情感，“这一次，我要的是你血债血偿。”

秦修沉默不语，心头的疑云却越缠越紧——

如果那段幻境真的只有他记得，封铃又为何在战斗中犹豫？她眼神里的那一瞬动摇，是错觉，还是……

忽然间，西周景象倏然一变，原本的屋檐巷道，顷刻间消散无踪，俩人再度被卷入幻境。

漫天风雪突至，天地间仿佛被冰封。

寒气刺骨，雪原寂静，尸体一具接一具横陈在白茫茫的世界里，风中还传来隐约的哭喊声。

“这又到了哪？”秦修刚稳住身形，就看到不远处的封铃手中灵鞭一扬，冷冷盯着他。

“到了哪，我都会杀了你！”封铃一步步逼近，鞭影闪烁，杀意如寒霜。

“你己经杀过我一次了。”秦修低声道，“你忘了吗？”

“别胡说！”封铃声音一震，“我从没进过你说的那幻境！”

她真的不记得了？……来不及细想，灵蛇鞭破空而来，他被迫拔剑格挡，剑气与鞭影在雪地中激荡开一圈圈雪浪。

忽然，一声微弱的呻吟从雪堆中传来。

封铃动作猛地一滞，扭头望去——

那是一名瘦小的孩子，冻得浑身发紫，眼神己涣散，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