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七年前还是皇后宫里的人。?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皇后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下首那瑟瑟发抖的女人,沉住声音道:“陛下记得不错,柳娘从前是在臣妾宫里服侍过,不过年岁到了就放出去嫁人了,说来也有七年未见。”
皇帝听见皇后滴水不漏的说辞,便又去问太子:“太子将她抓来,所为何事?”
李承决不疾不徐地坐回椅子上,回道:“儿臣发现此人与七年前宜乐走失有关。”
这句话语气不重,轻轻落下,但是却在帝后二人耳中似沉雷落下。
宜乐向来捧场,此刻更是大声惊呼:“什么!与我有关?太子哥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而那柳娘更是抖得厉害,整个人都缩了起来,仿佛恨不得遁地而逃。
李承决看了一眼侧对面的婉柔,朝着下方抬了抬下颚,就让一名护卫上前禀告。
那名模样清俊的护卫生得就是一副伶俐样,一开口果然条理清楚。¢d¢a¨w~e-n¨x+u′e′x*s¨w!.~c/o?m,
“回禀陛下,下官奉太子之命查治牙行,找到七年前柳娘与人交易的记录,寻常卖人只听说收钱的,柳娘却是给了一锭金子作为定金。”
皇帝瞟了眼脸色惨白的柳娘,知道事有蹊跷必有隐情,寒声道:“说下去!”
侍卫拱手道:“是!”
“下官觉得其中有蹊跷,再经过数日细心查访,竟得知这间牙行常年做着□□的行当,包括转卖家中妾室亦或者妾室的儿女……”
发卖妾室这等行径在大户人家并不少见,有些主母因为和丈夫的小妾起了龌龊,常常会趁着家主不在,偷偷将人发卖了。
还不能寻那些正经的牙行,若是有签字画押,来龙去脉随便一查就清楚,还极容易找回。
而那些手续不全的门路颇多,往往一卖出去,很难再被找回来。
“放肆!”皇帝听到这里,怎会想不通其中的弯弯绕绕,再联系刚刚太子口里说的话,怎能不怒。′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侍卫不敢再说,扑通跪下,以头叩地:“陛下息怒!”
宜乐也不是个傻的。
当初她走丢那会已经有六、七岁,已经是能记事的年纪了,虽说记得并不牢靠,但也恍惚想起自己走丢并不简单,不说她身边的护卫有数名,个个都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一般,她即便有意想要甩掉,却也并非易事。
“你是说她曾经想把本公主卖了?!”宜乐公主拔高的尾音像是一阵卷起的风,把所有人的心都吹了起来。
尤其是’卖了’两字,会与如此尊贵的公主挂钩,显得分外突兀。
谁人敢有这样的胆量去拐卖一国公主!
柳娘抖若筛糠,涕泪横流,眼见就要扛不住开口了,皇后却先发了声。
“宜乐是金枝玉叶,身边常年有护卫保护,谁人能将公主拐卖?”
宜乐看了眼皇后,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扭头对皇帝道:“父皇,宜乐年少顽劣,这是宫里都知晓的事,往常父皇还常常训斥儿臣不该在外头将护卫故意甩开,只顾自由快活,不管自己安危。”
“不错,你从小就是个顽劣的!你的护卫长三天两头要来朕这里丧着张脸请罪。”
宜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又软软喊道:“父皇,儿臣那时候是小,不懂事,想起来那次的事,儿臣当真是后怕不已!”
“宜乐你还能记得什么?”李承决这时候问她。
宜乐敲着脑壳想了一会,“我……想,那时候我把护卫甩开了,然后……然后就有人找到了我,我记得是一个熟悉的人,说要带我去个什么地方玩……”
宜乐边想,边看着柳娘。
虽然她脸上脂粉盖的厚,但是她有个很显著的特征,那就是她嘴边有一枚痣,就生在酒窝的位置。
“我想起来了,那个熟悉的人可不就是母后身边的柳娘吗!”
柳娘顿时怪叫了一声,身子脱力一般朝着一边歪倒,双目圆睁,惊恐道:”不不不……公主记错了,绝对不是奴婢啊,奴婢冤枉!“
李承决哼了一声,“冤枉,你可想清楚再回答,别忘了,这件事并不是只有你一人知道。”
39、真相
◎你不愿意,那就下回◎
若是想要拐卖堂堂一国公主,非一人之力可以办到。
柳娘只是其中一环,也是承上启下的一环,对上她奉命行事,对下她威逼利诱。
只是这事一旦知道的人多了,就不会是什么秘密。
护卫押着另外四人上前,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