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盛京,若没有什么权势的人怎么敢当街做出这样的事。/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不过是欺辱她家世不高,是个可以任人宰割的。
陈四姑娘哭地两眼通红,鼻尖也发红,却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也更引起男人的征服欲。
男人狞笑着往前。
“四姑娘,你在这里啊!”
“你们是什么人!不许靠近!”
一群奴仆打扮的男子看见婉柔和钟吟过来,立即拦成了人墙,把里面的光景挡个扎扎实实。
“四姑娘,你在吗?听见回个话!”钟吟也扯着声音道。
虽然是少年装扮,可这一开腔却是正正经经女子的声音。
陈四姑娘惊慌失措之中听见钟吟的声音,一怔。
第一声是婉柔的声音,她虽然觉得耳熟可是愣是没想起是谁,直到钟吟的声音传来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喊:“我在!呜呜呜,钟姑娘,我在!”
钟吟指了指里面,“听见没有,我们的‘朋友’说她在里面呢!劳烦让一让!”
你这是逗我们?
作为忠平伯府的家奴,能跟在大公子身边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样的,不妨碍公子做事才是他们要做的事情,所以他们怎么可能让开路来。*5*k?a_n+s¨h¢u~.^c?o^m~
“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见两名少女气度不凡,他们没敢直接动手,只恶声恶气地阻拦道:“也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他们是见她们没有带随从,只凭两个婢女又拿他们不能怎样,他们拦着,对方投鼠忌器不敢冲进来。
钟吟确实拿这一群大汉没办法,她是会些皮毛功夫,可是肉搏这么十几人她还是不愿意的,更何况还是为了那个看自己不顺眼的陈四姑娘。
婉柔想了一想,开口说道:“劳烦帮我们传一句话进去。”
她声音温婉,带着少女软糯的嗓音,听起来不像是会拿捏架子的千金贵女。
如若是平时他们可能绝不会理会,可是……
为首的人扫了一眼帷帽白纱之下露出的裙摆用料,虽然看不见脸,但是依照他们随着主人见多识广的经验之下肯定不是个妖妖娆娆的而是一个端庄的贵女。/r,i?z.h?a¨o¨w+e-n?x?u.e\.¢c~o+m-
他拧起眉粗声道:“你要说什么?”
婉柔走上前一步,低声说了一句。
那人闻言先是一惊,然后又是满脸狐疑,不可置信。
半响后,他还是半信半疑转身走了进去,给他主子递话。
其余的仆从依然挡着她们,不让她们靠近半步。
“她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公子,如果不假的话,那……”
忠平伯府的大公子朱进本就是个酒囊饭袋,在家也全仗着母亲会笼络伯爷欢心才有几分跋扈的依仗,可在那人面前这点依仗可不够他造作!
在被风一吹,他的酒劲就去了一半,燥热的血都冷了下去,抬头一看哭得呜呜咽咽的清秀少女觉得未免心烦意乱。
他理了一理自己的衣裳,就嚷嚷:“喝多了,人都看不清了,你们怎么伺候的,还不送我回府!”
那奴仆连忙点头哈腰:“是是,小的们疏忽了!”
陈四姑娘身子贴着墙,脸上还有狼藉泪痕,头发乱了,衣服也挣扎散了些,被她用手死死地拽紧。
一副被人欺辱但是抵死不从的模样,咬着下唇都隐隐渗出鲜艳的血迹。
“小姐,没事了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
陈四姑娘咬着牙抹了抹眼泪,就看着两个走近的少女,一个雌雄模辩,英姿勃发,一个头戴帷帽,款款端庄。
钟吟上下看了她一眼,“你也是个胆子大的,这里狗都没有几只全是一些癞□□你还跑这里来?”
听见这话,陈四姑娘把自己的下唇又咬地狠,一丝血流了下来。
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瞪向钟吟。
“阿吟,别说了,陈四姑娘想必也不是有意的。”婉柔摘下自己的帷帽递给了陈四姑娘的婢女,“给你家小姐带上吧,外面有不少人被刚刚的动静吸引过来了。”
陈四姑娘本想厉声拒绝,听到这里就默默收了声,婢女见自家小姐没有出声,就感激地接过帷帽。
她家小姐如今一身狼藉的模样走出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而这顶帷帽从头垂到膝足以挡住一切。
陈四姑娘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接受了这顶帷帽,她刚带上帷帽就对着两人一矮身,“阿蓉谢过两位小姐解围。”
钟吟摇了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