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
我的娘呀!
“公主使不得!使不得!这是城阳的公主的侍女!”
李如月装聋:“你说什么?这是城阳公主?”
孙福通愣了,忙道:“不是……是侍女……”
“侍女挡我的路,那不是活腻了?”
李如月冷笑一声,迈腿跨过门槛,回头示意李承隐跟上。
可惜啊。
孙福通是个奴才。
他不会懂。
城阳是城阳。
侍女是侍女。
她不能把城阳这么拖走。
但把侍女这么拖走,又能有什么问题呢?
侍女挡着她的路,才叫有问题呢。
很多时候,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可以这么干脆。
但偏偏有人要把侍女等同于城阳。
把狗冠以主人之名,就不叫狗了?
可笑。
如李如月所猜测,城阳听闻孙福通带着李如月和李承隐来的事,正想吊一吊他们呢,才吩咐身边的管事嬷嬷,说不必理会,让他们在门口等着。
话都没吩咐完呢,一个侍女惊惶的跑进来禀报:“不好了,不好了!公主,那大公主让太监把咱们的人拖到一边去了,自己首接进大门了!”
城阳惊讶的瞪大眼睛。
她好大的胆子——!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从来没有人敢动她的人!
凡事沾上城阳二字,没人敢冒犯!
这个小小的丫头,她这么胡来?
她就不怕?!
她就一点面子都不顾虑, 一点也不怕得罪了她?!
别说,城阳长这么大,还真没遇见过这样的。
她从小到大所有人都是顺着她、怕她的,可以说她的侍女被人家拖走这种的事情,在她的人生中一次都没发生过。
而李如月竟这么干脆。
快的她都没来得及反应。
一旁的嬷嬷微微一礼:“公主别动怒,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罢了,给点颜色,她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
城阳冷哼一声,眼底的怒气化作一种冷冽。
是啊,她是给这丫头颜色给的太晚了!才让她如此嚣张!
“去,让她知道,在大临的皇宫,至少在这华清殿,还轮不到她来放肆!”
李延和梁太后都不敢这么做。
她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