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做笔都没出过这档子事啊。”
小顺子低首:“这次是周老爷身边有个什么能巧的道士也跟着去了,说什么……当初他们家在唐朝因做笔做的好还封过爵呢,还有那唐太宗的圣旨呢!所以这次就一并带着去了,然后他出这个馊主意,让给兔子灌朱砂,这出来的毛好像是好呀。也是咱们的人这次做事不利落,没有善后好,当把那兔子埋了的。”
孙福通不高兴:“什么叫没善后?别说吃里扒外的话,他们不都把兔子扔林子里头了吗?本来还可以药些狼为民除患呢!谁知道旁边住的是一群刁民呀!怎么什么都敢拿,狼都要叼走了,他们还能从狼嘴里抢回来!不是找死吗!”
“是。”顺子恭顺的躬身:“可这案子给宋显查,宋显肯定不这么想啊。”
孙福通沉着脸,思索半天,他不能坐视不管。
都是他教养的宝贝疙瘩,一个个跟他的羽毛似的,因为有这些个羽毛,他才能飞的高,没有的话,岂不就和远蓉一样成了个没毛的土鸡了?
不行。
“备车!”
*
白头山。
夜己经深了。
小道童给两个人开完门,就依偎在宋济诚脚边睡着了,小脸搭在他的腿上,宋济诚小心的给他披了衣裳。
宋济诚比炉子前跪着的两人,是大一轮的。
是兄长,如兄如父。
不过此刻的他,仙风道骨,身首挺拔,看上去倒比他们两个年轻。
宋济仁和郑孝真两人在他面前,顿时也就回到了曾经那副不懂事的少年模样,一人看着一边,都冷着脸,谁也不服谁。
“我上山之前,与你们说的话,都忘了?”
宋济诚倒也没有责怪,只是沉沉的问,眼睛看着他们。
先看向了郑孝真:“我教你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