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礼堂出事死了人,所有人都忙着救人,宋战津身边没人,正是我勾引他的绝佳机会!”
迫不及待的孟永莉拧开一瓶农药,就往自己父亲嘴里灌。
“你快点呐,万一宋战津药效发作,把董莹盈认成我怎么办?”
孟拴狗的心好痛好愤怒。
“所以,你为了追求你所谓的‘爱情’,制造了礼堂的事故,砸死砸伤那么多人?永莉,那些死伤的人,都是你的叔叔伯伯啊!”
孟永莉不耐烦。
“他们就是咱们家的狗而已!为我而死是他们的幸运!”
“以后我嫁进城里,可是要与这些土老帽划清界限的!有这些土亲戚,我还嫌丢人!快点,爸,你赶紧喝药!董莹盈还等我呢!”
孟拴狗忽然笑了。
他顺从接过女儿递来的药,一口气喝了半瓶。
“来,闺女,你靠近点,爸和你说几句悄悄话!”
孟永莉以为父亲是要交代财产的事,兴冲冲凑过去,下一刻,父亲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将剩下的农药灌进她嘴里。
她娇生惯养,哪里能反抗得了父亲的力量呢?
就这样,接连三瓶农药灌进她嘴里,她肚子疼得厉害,一脸惊惧想要去找林菀君救命。
林菀君可是神医,甭管多严重的病,只要还有气,她都能救活的。
可是孟拴狗没有给她逃走的机会。
他掐住女儿的脖子,一边流泪,一边用力,直到女儿瞪大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到死,嘴里还在吐白沫子。
随即,他喝光剩下的毒药,用尽全力将女儿搂在怀中,像当初她刚出生那般,极尽小心与呵护。
听完孟拴狗的描述,林菀君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实则掀起滔天大浪。
她震惊孟永莉的愚蠢与狠毒,为了达成所愿不惜逼最疼爱她的父亲去死。
她震惊孟拴狗的坚决与狠心,生生掐死了自己最爱的孩子。
……
孟拴狗嘴角渗出鲜血。
他笑得惨淡绝望,眼中渗出斑驳血泪。
“我算是看清楚了,我一旦死了,我闺女也过不上好日子,甚至可能受更多苦遭更多罪。”
“原本还能指望宗族亲戚照顾她,但现在……她害死了人,社员们不会放过她的,与其在人世间痛苦煎熬,还不如跟我一起走。”
孟拴狗忽然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林菀君。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董莹盈教唆我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