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母亲……”
“好了!”袁夫人不耐烦地打断沈明月,“你一回来,便揪着敏哥儿不放,敏哥儿原先好好的,遇见你就哭,可别哭出个好歹来。”
在炕上玩儿的敏哥儿朝着沈明月做了个鬼脸,又兀自去揪着小丫头的耳垂,把小丫头揪得直掉眼泪。
沈明月的心凉了半截。
这孩子怕是要被养废了。
上辈子,她隐约察觉到敏哥儿很调皮。
甚至在美娇娘纪雪蓉进府之后,敏哥儿一度还哭闹着要去跟纪雪蓉住一个屋子。
等她抱着敏哥儿被赶出国公府,敏哥儿就好了许多,对她这个亲娘十分依赖。
先前沈明月只以为是孩子小,不懂事。
现在看来,大概是敏哥儿骨子里就像裴延。
联想到她惨死之前被敏哥儿割掉的舌头,沈明月就越发心寒。
“我叫你来,是问你柳家大姑娘的事。”
袁夫人把佛珠摔到了笸箩中,阴阳怪气地冷笑几声。
“你真以为东府的邱夫人以后就是国公府的当家夫人了?她现在不过是挂个名儿,暂时管着西府的事,你便上赶着去巴结她!到底是出身商户,眼皮子浅,看到点好处,就跟苍蝇似的追着上去舔了!”
沈明月攥紧了帕子。
老虔婆,骂人骂得这般难听,怪不得要天天念佛经。
不用佛经洗一洗的话,这嘴巴怕不是臭得能熏死人!
“你说话呀!别给我装哑巴!我听说,你请了柳家大姑娘来做客,怎么,你当真要把柳家大姑娘说给老二?”
袁夫人咬着牙冷笑两声。
“国子监祭酒,官儿小,却足够清贵,能跟国子监祭酒的女儿成亲,对老二来说,大有助益,便是对国公爷来说,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她乜斜了沈明月一眼,勾起的嘴角充满讥讽。
“你倒是乖觉,给老二相中了这样一门好亲事,这回,邱夫人和老二,怕不是要把你当成自己人了,唉,当初我就是瞎了眼,才给信哥儿娶了你,若早知你是这样的德行,我就为信哥儿求娶柳家大姑娘了。”
“是么?母亲竟然这么想?”沈明月淡淡一笑,“母亲,现在也不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