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急!”
转过头又冷冰冰地瞪着邱夫人。
“邱妹妹,我用我儿媳妇的钱,就不用跟你禀报了吧?”
两个人这些年彼此不服,连称呼都要较真。
你叫我弟妹,我叫你妹妹,就是非要压过对方。
邱夫人得意地勾了勾唇角:“这是自然,不过,我听说,信哥儿媳妇的嫁妆这几年都填了西府的窟窿,这都开始卖陪嫁的铺子了,哪儿还有钱帮扶你娘家啊,信哥儿媳妇,快跟你婆婆说说,是不是呀?”
众人的眼神齐刷刷地回到了沈明月身上。
人群中已经响起了窃窃私语。
当年沈明月嫁给裴信时,那可是真正的十里红妆,皇室嫁女也不过如此了。
听说沈万千怕僭越,还特地少陪嫁了许多,把这些都折算成压箱银,给沈明月带了过来。
这才几年呀,就全都花光了,竟到了要卖铺子的地步了。
这西府二房的袁夫人可真不是个东西,把儿媳妇欺负成这样。
纵使沈明月是个商户女,这些出身高贵的太太奶奶们还是纷纷为沈明月打抱不平。
都不用沈明月自己开口,便有人出言讥讽袁夫人。
“今儿个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原来这世间真有这般不要脸的人,自己娘家兄弟欠了债,倒叫儿媳妇拿嫁妆去贴补!花儿媳妇的嫁妆,家里是活不起了吗?”
有一个人开了头,剩下的接二连三都跟了上去。
“就是就是,她是怎么好意思花儿媳妇的嫁妆的!”
“自己穿金戴银,随便薅下几件金器,不就能打发走娘家弟媳了么?非要从儿媳妇身上捞钱,你们瞧瞧她儿媳妇,还穿着家常旧衣裳呢!”
“这沈氏是江陵府首富独女,怎会穷酸成这样?估摸着就是自己的嫁妆被婆母给花干净了,没钱打扮自己了,唉,也是个可怜人啊!”
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不知道要如何脱困。
偏生袁舅母还一直不知死活地缠着她。
她怒从心头起,竟一口啐在袁舅母的脸上:“你怎么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