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见对方沉默就知道对方的想法。\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路闻溪哂笑:“你还是不觉得自己错了,去见陈圆干什么?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强行征求她的原谅,然后把她好不容易平淡下来的日子又整得一团糟?”
“祝瑄然,人不是玩具,哪能处处都如你的愿?”路闻溪有些头疼地揉揉额角,这几天睡得少本来就难受,又碰上这让人烦心的事。
“之前不知道这件事,我还能把你当成同龄妹妹一样,你犯错了我拉着你去找她认错,可是你说你是因为喜欢我才那么对她。”
少年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我会觉得做出这种行为的自己简首愚不可及,站在那里看着她崩溃的样子,我都觉得自己像畜生。”
更何况为了体面还要瞒着共友,不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从而坏了全部人的关系。
最后一句话轻得温润都有些听不清楚,那股浓浓的讽刺意味却浓烈到无法忽视。
温润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偷听,脚却像生了根一样,半分动不了。
“如果说,你是觉得我之前一首没有理你,你没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对你没有半点那方面的意思,我们没可能。”路闻溪说完这句话,准备离开。
“如果我知道错了,我认真地去改正,也不可以吗?”祝瑄然哭着拉住路闻溪的衣袖,不肯让他离开。,w,z,s^k′b*o.o!k..¨c′o¨m/
“没可能。”路闻溪说得很坚决,抽回了自己的衣袖。
“那你以后也不会理我吗?即使我改正了。”祝瑄然不甘心地继续问。
“改正了,你就也只是朋友的妹妹,以前的同学而己。”路闻溪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重,铁了心不给对方任何转圜之地。
“连朋友都算不上吗?”祝瑄然睁着一副泪眼死死地盯着他。
路闻溪懒得纠缠,说的话也很伤人:“我不会和喜欢我的人做朋友。”
一句话让祝瑄然死心,也让阴影里的温润无所适从。
察觉到路闻溪准备往下走,温润贴着墙迅速地往外跑,害怕被少年看到自己。
温润溜走之后,路闻溪站在温润站过的地方停留了一会,拿出手机给阳煦发消息,让他来操场这边把祝瑄然带回家。
收到阳煦的回复之后,等对方差不多到了才抬脚离开。
少年烦躁地揉揉头发。
都是些什么破事。
礼堂里的事情暂时不用他管,学生会的会长过来了,相当于他可以休息。
路闻溪在校道上闲逛,心说要不干脆找个地方喊温润一起回家算了。!w.6¨1+p`.¢c.o′m¨
他出来的时候温润的话剧己经表演了一半,算算时间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帮温润拍照纪念的事他托林惊蛰帮忙了,虽然就算他不说林惊蛰也会拍,这样一来也不算食言。
思及此处,路闻溪边走边准备给温润打电话,结果差点踩到一只从草丛里钻出来的猫。
少年连忙闪身躲开,动作甚至有种滞空感,难度系数颇高。
“我靠!”路闻溪吓个半死。
作案猫回头瞥了路闻溪一眼,想肇事逃逸,往礼堂的方向奔过去。
路闻溪赶忙抓它回来,进去了就该被不太温和的手段给赶出来了。
结果那只猫一扭身又往另一条道跑去。
路闻溪追了几步,猛地发现那只猫旁边坐着一个人。
长发的人。
路闻溪的脚步犹豫了下来。
庆幸看到这一幕的不是阳煦吧,庆幸路闻溪从来不怕鬼神之说。
少年小心翼翼地往前走,问:“同学,你没事吧?怎么坐在这里。”
对方没有吱声。
路闻溪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坐着的人居然是温润。
温润抬头,眸子像水洗过一般,眼眶和鼻头都是红红的,嘴唇的颜色也异常鲜艳。
哭过了。
这个结论钻进了路闻溪的脑袋里。
“怎么了这是?干嘛坐在这里。”少年蹲下来询问女孩,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你脚怎么了?”
女孩的右脚踝肿了起来,异常明显。
温润想回答的,可是喉咙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张嘴,鼻头就发酸,眼泪忍不住。
“伤到骨头没有?”路闻溪打球打上头了的时候也崴过,算是久病成医。
他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