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中的金子变成了铁疙瘩,众人心情跌落到谷底,因为这次什么都没捞着。¢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
我和师父在这个偏僻的村子里己经待了七八天之久,这期间正如我们刚来的时候那位老人家所说的那样,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儿可干。
我们原本只是想在这里暂时躲避一下风头,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种无所事事的生活让我们感到愈发无聊。终于,在一个清晨,我们决定离开这个村子,继续前行。
当我们回到家中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听家里人说,原本驻扎在这里的军队己经撤退了,而且是被另一个大帅给打败并赶走的。这无疑让我们松了一口气,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必再担心会被抓回去当壮丁了。
说起来,我们之前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毕竟,就算被抓到壮丁后逃跑了,那些军队也不可能一首穷追不舍。他们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为了我们这几个逃跑的壮丁而耗费过多的精力和时间。?w_a~n,b!e?n`g_o^.?c/o~m*
这天,我和师父去榆林镇买锯条和桐油。
一路上,烈日高悬,地面被烤得滚烫,脚踩上去都能感觉到鞋底微微发烫。路边的柳树没精打采地垂着枝条,偶尔有几只蝉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嘶鸣,更添几分燥热。
“这鬼天气,热得人都快冒烟了。”我一边擦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一边抱怨道。
师父笑了笑,说道:“别抱怨了,快点赶路,买完东西早点回家。”
终于,我们来到了榆林镇。镇上的人不是很多,可能是天气太热了,人们懒得出来。
我们径首朝着铁匠铺走去,准备先买锯条。
就在我们快要走到铁匠铺时,我眼尖,瞧见了老朋友工头老陈。老陈正和一个穿着军装的人站在街边交谈,神情看上去有些凝重。
“师父,你看,那不是老陈吗?”我指着老陈的方向说道。~小_说.C,M\S~ +已_发¢布*醉,歆+彰_結/
师父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还真是他,过去打个招呼。”
我们走上前去,老陈看到我们,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与欣喜:“哟,老杨,好久不见了,你们怎么来了?”
师父笑着回应:“这不家里锯条坏了,来镇上买几根,顺便再捎点桐油回去,你这是……?”老陈看了看身旁的当兵的,说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同村的兄弟,也姓陈,现在在兵营里当兵。这不,他正跟我说事儿呢,正好你来了,我看这活你就接了吧!”
我们互相打过招呼后,便聊了起来。老陈把我们的职业给这位当兵的介绍了一番,通过交谈得知,这位陈兄弟正在帮他的长官办事。
他的长官弟弟死得离奇,头都不见了,长官伤心欲绝,不知从哪儿听来个法子,说是用沉香木,雕刻一个人头,放入棺中,能让死者亡魂安息,所以想找能工巧匠来办这件事。
“这事儿可有点意思……。”我忍不住说道。
陈兄弟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但长官下了命令,我们这些当兵的也只能照办。这不,我正帮着到处找手艺好的师傅呢。杨师傅,你们俩手艺这么好,要不……”
师父皱了皱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陈兄弟,不是我们不帮,只是这事儿有点奇怪,用沉香木雕刻人头,还说能让亡魂安息,这说法闻所未闻,我怕其中有什么隐情。”
老陈在一旁劝道:“老杨,我这兄弟也是没办法。你就当帮个忙,这报酬肯定少不了你们的。”
师父还是有些犹豫,说道:“这不是报酬的问题,我们得考虑清楚。而且,沉香木珍贵无比,雕刻人头又如此怪异,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我们可担待不起。”
陈兄弟着急地说:“杨师傅,您就答应了吧。我们长官说了,只要事情办得好,要什么给什么,肯定没问题的。”
我在一旁看着师父,心中也有些纠结。一方面,这确实是个赚钱的机会,而且老陈和陈兄弟都开口了;另一方面,这事儿确实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让人心里不踏实。
师父思索良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试试。但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在雕刻过程中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活儿我们就不接了。”
陈兄弟一听,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神色:“行,杨师傅,就按您说的办。只要您答应帮忙,其他都好说。”
随后,陈兄弟告诉我们,沉香木在兵营里,让我们明天一早去兵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