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肯定道,语气中是羡慕与向往:“她出去游历了。我要是能像她一样,去其他域畅快玩耍,那该多好!”
“我希望是鹿雅圣雌。”
“咱们部落受伤的族人太多了,她年长,又经历过那么多大战,经验最为丰富。”
“没错!” 旁边一位年轻雌性重重地点头,脸上写满了崇敬,“虽说岁月在鹿雅圣雌眼角留下了皱纹,可被她宽厚地眼睛注视时,会觉得无比安心。”
“我倒是希望是伏若圣雌和尔莎圣雌。” 一个雄性脸颊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我刚成年,想成为圣雌的兽夫。”
洞口的逆光中,瓦伦壮硕的身影出现,手里还拎着一个东西。
“咚!” 他手臂一甩,将烂泥般的雄性扔在议事大厅中央。
“这…… 这不是图奇吗?”
怎么被揍成这样,眼歪嘴斜的,要不是身上的兽皮和熟悉的气味,他们都快认不出他了。
他不是被族长派去看顾受伤的族人吗?
羽春没有回到位置上坐下,她扫过图奇,眼神沉下来。
在这时,瓦伦高大壮硕的身躯一侧,白芷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是一个陌生的雌性,洞内瞬间安静。
生得娇小玲珑,肌肤如新雪般剔透是他们对她的第一印象。
她又像山崖间不惧风雨开出的最灿烂的花,你觉得它脆弱易折,但当你展翅再经过时,花开的更盛了,矛盾的美,仿佛冰层下跳动的火苗。
离得近的兽人想要靠近,但现不是追求雌性的场合。
族长羽春打破寂静,她路过图奇,走上前,笑着对白芷道:“我是雾缚崖的族长羽春,欢迎圣雌的到来。”
“族长你好,我叫白芷。”
羽春心中一凛,白芷圣雌的态度是礼貌中带着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