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雌性他还有印象,是狐族里爱捉弄幼崽的几个老雌性。
他听到其中一个下半身被野兽咬住的雌性凄惨地吼叫着:“卢卡斯,我们不过是在你幼崽期跟你玩了些小游戏,你何必赶尽杀绝!”
“你杀雌性,兽神会惩罚你的!”
“你们雄性皮糙肉厚,打几下又能怎样!”
“西春花粉只是让你兽阶跌落一点,我们又没有给你喂西春花药!”
卢卡斯冷冷回应:“小游戏?把年幼的我打得鲜血淋漓,这叫小游戏?给我喂食西春花粉,看我痛苦挣扎,兽阶大跌这也是小游戏?”
“你们不过是借我满足你们那丑陋的凌虐欲罢了。”
“我本没有想杀你们的,可你们居然想当我的雌主,还想共同占有我,你们该死!”
“我可没亲手杀你们,你们是不小心被野兽吃掉的。”
乌尔曼看着几个雌性被野兽分食,随后悄然游走,没让卢卡斯察觉。
原来,卢卡斯小时候总是伤痕累累地回到弃崽洞,是因为遭受雌性折磨;他那段时间兽阶下滑,是被喂了西春花粉。
乌尔曼不禁庆幸,自己长相普通,没被这几个雌性选为凌虐对象。
回忆到此结束,乌尔曼不屑地看了眼淡定的卢卡斯,“你不觉得自己脏吗?”
一个被老雌性们鞭打觊觎,甚至想共同占有的雄性,应该很自卑吧。
卢卡斯哼笑着:“脏?我哪里脏?”
他们走到一个黑暗的小巷子里,兽人的夜视能力让他们畅通无阻。
乌尔曼的声音有点恼羞成怒:“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被又老又丑的雌性凌虐是你该得的。”
卢卡斯习惯了乌尔曼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话方式,他没有争辩和解释,反正对方也听不进去。
幼崽时期的他,孱弱又无助,拖着受伤的身躯在雪地里艰难挪动。
那时的他无数次在想:倘若自己长得普通点,那些觊觎他的老雌性,是否就会放过他?
可雪地上殷红的鲜血无声昭示着:一切痛苦的源头,是那些折磨他的老雌性。
脏的是那些该死的觊觎者,不是他。
卢卡斯鼻翼轻颤,敏锐地捕捉着风中的气息。
回想起刚刚在篝火会上,他从乌尔曼身上捕捉到一丝熟悉到刻骨铭心的气息。
只是彼时篝火会现场各种气息混杂,他实在无法确定。
但此时此刻,他无比笃定,乌尔曼身上有西春花药的味道。
卢卡斯那双狭长而漂亮的眼睛,缓缓眯起,眸底光芒流转。
他己然知道了胡娇娇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