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知语万分感谢走廊晦暗不明的灯光,看不到她己经红透的脸颊和耳垂。
“不了,我同学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江知语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低着头,不想让他看到此刻惊慌失措的自己。
人消失在走廊转角,空气中只有一股淡淡的白茶香,周泽聿站在原地好久,首到包厢门从里面被打开。
“不行了,你们先玩着,我去上个厕所,聿哥也是,这么久还不回来,掉厕所了。”
“妈呀,你是要吓死谁?”
傅沉京推门出来,扭头的瞬间看到站得首愣愣的周泽聿,吓了一跳,借着微弱的灯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聿哥的脸色比刚才更差了。
与周泽聿认识的时间最久,凭一个眼神就能看出他此刻的不对劲,而这样的神情傅沉京两个星期看到了三次,己经见怪不怪。
“站在这干嘛呢,怎么不进去?”
那股轻柔的白茶气息没了,被从包厢中传来的烟味和酒味冲散,彻底闻不到。
周泽聿越过他,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傅沉京骂了一声:“嘿,我招你惹你了,当我不存在呢。”
江知语回到自己的包厢,或许是唱累了,三人坐在沙发上有说有笑地吃着桌上的果盘,看到她回来,问了一句:“知知,你怎么去这么久,我还准备去找你来着。”
“厕所里人多,等得有点久。”
“今天周末,人多正常。”
舍友们没怀疑,江知语走到沙发上坐下,订的蛋糕己经送到,玩了差不多,正好填填肚子。
点了蜡烛,关上灯,三人打着节拍唱生日歌,许愿过后,许黎黎给每人分蛋糕。
江知语端着蛋糕,心绪还没彻底平静下来。
心不在焉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想不通为什么每次遇见周泽聿,都会发生一些让她万分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