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石头村装得那么可怜,简首浪费我的感情。”
“看来小鱼还真可怜过我。”饶是秦岱努力想藏,但话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可见遇人不淑的不只无邪一个。”
“虽然我的中文不见得多好,但这个词儿可不是这么用的。”秦岱为小姑娘倒了杯水,“你这样的回国教书会不会误人子弟?”
“我语文好得很!”解子渔咬牙切齿,坚果也不吃了,桌子一拍道,“你别跟我在这儿兜圈子了,说说吧,你来墨脱找什么?”
秦岱将水杯往解子渔那头推了推,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怎么这么大火气?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
“这问题我以为在美国你就会问,没想到硬是憋到现在。”
“你在内涵我猜疑你?”解子渔眉头一挑。
秦岱没有一点儿在怕的,“很显然,你还没明白人与人之间真诚相处之道。”
“你明白?”解子渔不忿,觉得被倒打了一耙。
“当然。”秦岱很是自信地点头,“我就很相信你啊小鱼。”
解子渔无语,“我也相信我自己,我可不像你,一天那么多花花肠子。”
秦岱为自己叫屈,但在解子渔的追问下还是道出实情,“我毕竟是安静的人,权力也伴随着责任,安静要找雪山里的东西,我再如何消极怠工也得跑一趟。”
“因为你要来,所以才把事儿告诉我的?”解子渔霎时想明白这其中的先后顺序。
秦岱露出个标准的笑,顾左右而言他,“雪山我不会进去,这种级别的浑水我劝你也不要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