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己经不见了。
道士皱着眉返回石屋,将竹兜面上的各色纸扎扔到一旁,从底部掏出一个对讲机来。
“人跑了,但应该还在村子里。”半山腰离山脚有一段距离,除非解子渔飞下去,不然不可能有那么快离开。
“我就说不该让你去。”对讲机那头有人嘲讽道士。
道士理亏,忍了忍没呛声。
“要我说这根本就不是谁去的问题。”一个女声说道,“跟她兜这些圈子做什么?首接把人绑过来不就得了。”
先前嘲讽道士的男声嗤笑了一声,“你长这么大是不是就没长过脑子?”
“说到底是我们要求她办事儿,你还想把人给绑了?”
“不用她我们就办不成?”女声不屑,“那你还活着做什么?”
“你是不是想打架?”男声一厉。
“现在连句实话也说不得了……”女声阴阳怪气,“没用就是没用,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守你的破店吧。”
道士听到对讲机那头传来打斗声,那对冤家又干起来了。
“唉!”他叹了口气,关掉对讲机,把对讲机、纸扎原状放回竹兜,躺在地上使了好几高难度动作才重新把自己捆了起来。
不按套路出牌的年轻人可真难搞,难为自己这把老骨头了。
密道里,解子渔顺着通道一路往下,疾走间她听到细微的人声和打斗声。
她不敢停留,只是一味往下,没花多少工夫就走到了底。
密道最底部有两条路,一条向上,隐约有光从上面的缝隙里透进来;一条向下,里面是手电照不透的黑。
解子渔怀疑那就是村民口中的金墙所在、冥河入口。
但她眼下没工夫探秘,只看了一眼,解子渔就向上走去。
既然有人不想让她好过,那大家就都别好好过了。
破局做不到,搅浑水还不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