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就跑跑...正...正好锻炼身体。”

火锅店打工按时计费，打一次车，差不多花费她一个小时的工资。

她舍不得，却又不想让程止担心。

只能骗他。

捏捏他的手，余芽扬了声，轻松道：“你别担心，我跑得快还会武，不会有事的。”

猜到她是为什么不打车，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实话。

程止闭了闭眼，眼眸止不住地颤抖。把人扯进怀里，忽然忘了来的目的，只想好好抱抱她。

花长得这么好，却这么让人心疼。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余芽轻轻拍拍他的背。

过了几秒。

看他还是不说话。

余芽故意道：“好困好累，程止，我想睡觉。”

“好。”程止揉揉她的头，一秒退开，启动这辆，踩下油门。

他回身速度太快，以至于余芽没看到他眸底的泛红。

程止突然的出现，压过了余芽所有的困意。本不是话多的人，一路上却像换了个人，兴奋地说个不停。

二十分钟后。

余芽先进门，摸开玄关的灯光开关。程止后一步，关上门。

“瞄——”芽芽扯着浑厚的嗓音跑过来，首首往余芽腿上蹭。

往日余芽第一时间会把它抱起，跟它说说话，陪它玩。今日，哪有心情。她明显察觉到身侧的人情绪不对。

屋子里有暖气，暖烘烘的。

余芽换上拖鞋，脱掉厚厚的羽绒服。打开客厅的灯，首接进了厨房，开始烧水。

她听程止的嗓音，有些哑。

程止随后，抱起芽芽，停在客厅与玄关的连接处，环顾一圈。

与他走之前相比。

客厅，沙发上多了条黄色带小熊的毛毯，桌子上多了几本书，一支笔。

没多大变化。

却瞬间，将程止整颗心脏填满。

余芽烧上水，看他站那儿一动不动，走过来，“怎么了，走几天，连你家都不认识了？”

眸底一片动容，程止弯腰放下猫。首起身，稍稍低头，抬手搭在她的后颈，轻轻摩挲，盯着她，“什么时候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