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搞不懂，前一秒明明还在打闹，下一秒他就拉着人亲。

程止低笑，歪头亲亲她耳朵。

有些痒，余芽躲，“我不要在这里吃饭。”

太丢人了。

她都不敢想自己现在的样子。

虽说别人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但她“做贼心虚”。

程止笑了声，“好。”顺毛安抚道：“等会儿想吃什么？糖醋里脊？糖醋小排？糖醋鱼？”

余芽：“……”

他想吃糖，想疯了吧。

程止抱着人又哄了一会儿，最后离开酒店，带余芽去吃了一家糖醋鱼。

吃完饭，时间还早，两人又去湖边手牵手散步。

当然了，没人的地方，程止难免“动手动脚”，时不时亲两下。

等把人送回来，余芽己经彻底不想跟程止说话。

这什么人啊，怎么她一高考完，他就跟开了开关关不上一样，老想着这种事。

他身娇体弱的，她又不能真的动手，万一一个不小心揍坏了。

毕竟是男朋友。

不行！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为了以后的“主权”，她坚决要跟他好好谈谈。

“程止”，余芽侧身抱臂，坐得板正，“我们谈谈。”

程止转眼抬眸，似有若无地笑了声。像是为了配合她，也侧过身，装的一本正经，“谈什么？”

余芽蹙眉，表情无比严肃，“我们约法三章——”

“如果你是想说”，程止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截断她的话，“不能亲你——”他尾音懒散，“免谈。”

“免谈无效”，余芽抗议，“我是当事人，我有权主张我的权利。”

程止盯着她，忽地松了身，懒散一笑，“那我作为另一个当事人，谁来维护我的权利？”

余芽一噎。

程止：“嗯？”

“……”余芽深吸一口气，“程止，我把你当男朋友，你竟然跟我谈权利？”

程止：？

“不是，是你先说的。”

余芽：“你现在是在怪我？”

程止：？

杨森每次跟女朋友约会回来的脸，莫名浮现在脑海。

警铃大作，程止连忙拉住余芽的手，安抚道：“不是，我跟你开玩笑呢。”

这什么走向。

余芽：“你竟然敢跟我开玩笑！”

程止：“……”

她在说什么。

程止抿了抿唇，隔了两秒，“我是不是闭嘴会比较好？”

两人面面相对。

几秒后。

余芽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得前俯后仰。

程止反应过来，“好啊”，他抓着人开始挠痒，“耍我？”

“谁让你那么笨”，余芽笑着躲。

车内，笑声蔓延。

看她的样子。

程止目光灼灼，轻啧一声，“好一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余芽愣住，继而，“你在嘲讽我矮？”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两句的下一句是，“硕人敖敖，说于农郊”。

高挑女郎，在郊野农田旁停歇。

她家里是有农田，但这高挑？

程止：“……”

他还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