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程止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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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车辆驶远,余芽走进夜色。
回想跟许雯锦的关系,两人相看生厌,谁都不愿搭理谁。若没有程止,大抵也能和平共处到老死不相往来。
算了,程止的确是根本原因。他若出面,长痛不如短痛,或许对许雯锦来说是一件好事。
另一边,猫咪眯着眼,安静惬意。
驾驶位,程止看眼它,“芽芽,你妈这性格太拧巴,我都不知道这种事有什么好纠结的,她就是太在乎别人的感受。”
猫转头看他:谁是芽芽?
程止:“不过也不能怪她,从小在那种家庭环境长大,她习惯看别人脸色,照顾别人情绪,一时半会儿改不了。”
猫:你还没说谁是芽芽。
程止:“不过没关系,慢慢来,我们要有耐心。”
他就不信,改不过来。
猫嗷地叫了两声:谁是芽芽!
程止被吓了一跳,“以后在你妈面前可别这样,吓到她,小心我揍你。”
猫:……
他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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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宠物医院。
医生助理登记信息,“叫什么名字?”
程止抱着猫,“芽芽。”
一旁,余芽:?
医生助理:“那个芽?”
程止脚往旁边挪了挪:“发芽的芽。”
余芽:!
她一个上手,拧过去。
“嘶——”程止腰间一痛。
医生助理目光从电脑移开,看过来,“怎么了?”
程止笑了下,“不小心被抓了一下。”
余芽默不作声收回手。
医生助理:“不是说捡的流浪猫,有没有抓破皮。若是破皮了,需要消毒处理,保险起见,还要打狂犬疫苗。”
“不用”,程止散漫扬眉,“没破皮,猫嘛——”他拖着尾音,“就是喜欢玩儿。”
余芽:“……”
不要脸。
猫:让我背锅,你们可真会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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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猫做了驱虫、绝育,打了疫苗做完全面检查出来。
还没上车,余芽一连给了程止好几拳,“你干嘛,别说你不知道我小名叫芽芽。”
去年国庆,余筝、三大爷那么多人喊她芽芽,程止不可能没听到。
他就是故意的。
程止笑得肩膀微颤,“那怎么办,我叫了一晚上,它都听习惯了。”
猫“喵喵”叫了几声,表示抗议:没有!我是公的,我想要霸气的名字。
程止拍拍它的背安抚,“你看它多喜欢。”
余芽和芽芽面面相觑,纷纷:“……”
算了,他高兴就好。